278enough(2 / 2)

  青年吁了口气。

  ————

  心悸。

  一股强烈的心悸袭击了她。

  她捂着跳动不已的心脏,慢慢地站了起来。

  心脏的跳动是不规律的,忽快忽慢,好像有根线缠在了上面,将心脏表面作为琴身,拉来拉去。

  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

  她的脑袋里一下子想不起来她是谁,她要干什么去,只知道要快点出去。

  “那架飞机!”

  “刚起飞不久,情况不稳定,红灯亮了!”

  “让他迫降!”

  “发动机故障了!”

  有嘈杂声音在嚷,在吼,在叫,一锅粥一样稠,吵的小姑娘愈发头痛。

  “阿尔!”

  “阿尔!”

  她的目光开始呆滞,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太阳穴突突突地吐出热量,看见了,看见了,她预感到了。

  那架飞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拖着一道长长的黑烟像折翼的鸟儿般朝着地面坠去。

  不应该这样,阿尔弗雷德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是的,鸟儿。

  他是拥抱天空的,大地不是他的坟墓。

  阿桃跳了起来,越过了桌子,疯一样冲了出去。

  “你干什么去?”

  在场的人被她惊呆了,有附近的人想去拉她,“冷静一下……”

  她什么也听不见,看着天空上的小黑点,脚下发力,一路狂奔。

  人只凭脚力,是怎么也赶不上飞机的。

  不行,不行,飞机飞过了一座高山,大山的阴影把整架飞机吸住,跑到头晕眼花的阿桃停下来,咬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直接往右臂上划了个大口子。

  鲜血涌了出来。

  沾湿了衣物。

  小姑娘几乎把这只胳膊用刀子从大臂划到了手腕,系统和她说过,她的血越多,系统能帮她办到的事越大。

  血是交换能力的一种媒介。

  阿桃摇摇晃晃地捂着胳膊,继续向山头跑去。

  “这些够了吧?”

  她自言自语,天呐,我在做什么蠢事呢,他们是死不掉的啊,我为什么还要献出血来呢?

  在飞机上的阿尔弗雷德努力克服了眩晕感和失重力,他还有闲工夫估算了一下,刚才大概是克服了多少个G的力,还好,仅仅是这种情况,自己应该是可以对付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直在翻滚的飞机突然一下子可以操控了,按照普通飞行员受过的训练来看,只是高空翻滚的那几下足以让他失去意识。

  瞄准了山头上的一片空地,阿尔弗雷德还心情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高度表在迅速地下滑,他手动放好起落架:“100米…50米…20米…”,然后伴随着重重地几下震动和刺耳的摩擦声,起落架和机轮着地。飞机急速地往前冲着,然后慢慢减速,直至停稳。

  “好刺激!”

  他打了个响指。

  啊,停下来了。

  阿桃松了口气,确定阿尔弗雷德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转了个身,踉跄着离开了。

  爬出机舱的青年有些疑惑,连忙放下头盔追过来:“甜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honey?”

  男人本来还是那种玩过山车嗨了的表情,鼻尖先是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那股味道浓郁、泛着鲜活的色彩,成气团一样,从鼻腔传到五脏六腑,直接让他变了神情。

  他试图去拉她的胳膊,光是触碰到衣角,阿尔弗雷德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他摸到了一手滑腻的血。

  血还有向下滴。滚烫的血液接触到空气开始变温,变色。

  “天哪!”男人触电一般收回去,慌了:“这是,”

  这些血,他的飞机出故障了。

  血,飞机,安全?

  阿尔弗雷德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后背。

  袖子上全是血。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是为了救我?”把所有的线索串在一起得出这个结论,阿尔弗雷德脑子里空白一片。英雄一向是去救别人的,他也是这样,而英雄这次却被她救了。

  不对,这姑娘之前也救了他好几次。

  “没事,”小姑娘耳朵里嗡嗡的,却能听到血管里流动着的汩汩声。

  “可是你会痛!你会疼!我也会跟着你疼!”

  他暴躁起来,“我要干什么,对,我要先给你处理伤口,”

  阿尔慌了,“可是我手上没有医药箱!该死的!”

  “琼——”一堆人这才跑了过来,见到完好无损的阿尔,和不知道为什么受伤的少女愣了。男人马上抢过医疗箱,没找一会儿就怒吼:“吗啡!你们没带吗啡?!!”

  “天哪,这个伤……”

  “皮肉全翻卷起来了,这胳膊……”

  “统统给我闭嘴!”阿尔弗雷德恶狠狠地喘着气,他很少处于这种失控状态。

  “不能打吗啡,我会上瘾的。”她终于开口了。

  “你需要的是止疼!吗啡是效果最好的!”

  “阿尔。”

  小姑娘叫了他的名字,“冷静下来。”

  这句话好像有魔力一样,处在控制不住自己状态的阿尔恢复了平常的模样,端着箱子,过来给她包扎。

  “不炸毛了?”

  大金毛差点被炸成金毛狮子了。

  “……”他默不作声,用酒精、碘酒清洗完皮肤,然后开始缝合。

  “见鬼,阿尔弗雷德还会这个?”一群人窃窃私语,“这比我奶奶缝的针线活都好!”

  缝合到了最后一下,男人用牙齿咬断了线,小姑娘一直在丝丝地吸气,还安抚他,她不疼。

  “好啦?”

  那张失去血色的脸还挤出了笑。

  “好了。”他把医药箱放在一边,把人抱在怀里:“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现在就要和你做。”

  “做什么?”

  “听不懂吗?我想现在上了你。”阿尔弗雷德说。

  他现在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那股强烈的性冲动沿着他的全身在奔走流动,却苦于没有发泄的途径,他只想压在她身上,毫无羞耻心的对她做点下流的事情。

  下流?

  下流吗?

  “抱歉……宝贝,你的血,”男人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你的血,给了我极大的性刺激。”

  就像凶兽嗅到了可以吃的食物一样,会变得格外粗鲁。

  “性刺激?”屁股底下鼓鼓囊囊的,硌着疼。

  “是的……”

  周围的人全在他们身边忙忙碌碌,下意识地给了两个小情侣一个隔开的空间,他艰难的又说,“还有你的眼泪。”

  “你的声音,你的心,你的一切的一切……”

  “但是……”

  “没有但是,”阿尔弗雷德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enough.”

  虽然停留在他怀里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enough.”他喃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呢。

  他就那样把人抱在怀里,揉她屁股,动作小幅度地碰撞她,然后认真地对着她说:宝贝,不要跑,不然我会操烂你。

  作者俺:最近一个spring梦是阿尔

  然后没说几句话 do

  还有一个梦是我和老菊 do

  可能是在他家

  他家和室,一个和室顶我家客厅大,里面都是木质衣柜,还有放贵重衣服的那种摆设架子,我似乎感觉到有大钿盒是从平安京传到现在的。

  做完一轮我就想跑,他拍拍他的膝盖“不过来吗?”

  穿着全黑的浴衣,上面有金色的纹路 像鳞片一样闪闪发光

  呜呜呜呜呜

  我就又被抓过去了

  跑不掉

  我嫌后面疼他就哄我继续插

  插到一半发现我哭的厉害

  然后换了个地方

  老菊还试图把我拖到街道里做

  附近都是他的地盘

  没人路过 我不知道

  下一章 放车

  还有两叁章  老王就来啦

  他梦里的那句“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现在就要和你做,听不懂吗?我想现在上了你。”让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