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茫茫之中睁开了眼,祝雪芹只觉得全身无力,赤祼的背上似有人正温柔
的按摩抚弄着,轻轻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残留的不适。
入眼的是一层锦绣般的床被,从肌肤上头的触觉,祝雪芹可以感觉得到,自
己身上已连一件衣衫也没有了,敏感的双峰顶着暖被,仍胀胀的微有不适,她轻
轻撑起了酥酸难当的身子,转过了风情万种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
禁惊咦出声:「娇霜,是你?怎么会……」
「师父好好休息,让娇霜服侍师父。」师娇霜双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
觉浑身一阵酥麻麻的,刚刚升起的一点力气又酥了下去,云雨之后的胴体本就有
些酸软,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风暴雨般的干过、征服过,那人甚至封了她体内的气
脉,压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无力起身,只得任师娇霜抚摩着,心里又
回到了那个时候……
和邓英瑜走出了阴阳会,祝雪芹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原就不喜欢江湖争
雄,香剑门下虽是精锐,走江湖的却没有多少,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香剑
门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诛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邓英瑜魔掌下失了身,
差点还要卷入诛魔盟和阴阳会的相斗之中,若不是雪玉璇为了不让她和诛魔盟对
敌,硬是让邓英瑜带她离开,只怕她真要打此不乐之战了。
「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都好,」邓英瑜笑了笑,没有了邵若樵管着他,什么地方都好:
「我们有钱有闲,武功又是武林顶级,怕他什么?」
「可是你那些手下却一个也没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邓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么,他的手下一向横行霸
道,又习惯了和他一同行滛。说实在,祝雪芹实在怕哪一天邓英瑜不高兴了,就
把她赏了给属下们轮流滛乐,就像一些曾得罪过他的女会众一样:「我把他们留
在会中,就是不会对你做同样事的保证。当然了,那也要你祝门主乖乖的才行,
要是哪天老子不高兴,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喔!」
轻轻地叹了口气,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邓英瑜的性格,能连着半个
月专心在祝雪芹身上取乐,没有在J了她之后就弃若敝履,已经很不简单了,伴
君如伴虎,又有谁敢说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经是邓英瑜的女人,再没有逃离
的可能,又有谁敢惹这武林知名的大魔头?
「或许……你再没有机会做什么事了。」从道旁的树后施施然走出,孽龙嘴
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一是为了师娇霜思念师父、莫青霜也想着师姐,二也为了祝雪芹的绝世姿容
实在不是孽龙所能抗拒的,若他俩还在阴阳会中,为了不让赵彦和雪玉璇的激战
中多生枝节,他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两人既脱离了阴阳会,他可就再没有顾忌
了。
「哼!就凭你这头师门不收、弟子背弃的孽龙,老子还不放在眼中。」口中
强硬着不肯示弱,邓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当年决战时孽龙对上的是五兄弟中
武功最高强、心思最阴毒的卜季,动手之中卜季却是处处受制,到后来竟被他击
下山崖,若孽龙对上了自己,单打独斗下邓英瑜可不一定是对手呢!
只见邓英瑜手一滑,只听得祝雪芹一声唔嗯,岤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来,
她早知一旦邓英瑜要和人动手,为了防她逃走,一定会封她岤道,如今只有腿上
岤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争,哪有移开眼光的空隙?邓英瑜才刚分神点祝雪芹的岤道,眼光
稍稍离开了面前的对手,孽龙手不抬、足不动,竟已从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滑了
过来,一溜烟般到了邓英瑜身前。
待邓英瑜回过神来,准备接敌之时,孽龙指掌距他脸已不足二尺,邓英瑜生
得比孽龙矮得多,孽龙微一伸手,掌着处刚好就是他的头。
劲风刮面而来,掌虽未至,掌风已刮得他脸上生痛,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邓英瑜心下大惊,当日孽龙的身法已如风般难以捉摸,比龙之魁还厉害,连卜季
都吃了大亏,若非邓英瑜之后武功也有所进步,实力足以独步天下,百忙中头向
后一仰,一个铁板桥立个笔直,这一掌还真避不过去。
真的是没有想到,孽龙这一掌虽已到了尽头,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还
能向前伸得半尺,向着邓英瑜趋避的方向压下,加上邓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
力,用力已老的他对这一击根本就避不过去,祝雪芹才一转眼,邓英瑜胸口已结
结实实地吃了一掌。
邓英瑜武功高强,只差孽龙一筹,本来虽在失着之下,挨这一掌也没什么,
最多是吃点小亏,退得三五步,待气血回复过来也就是了,最严重的不过是呕口
血、受点内伤,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龙一掌得势,却是高明到连回气的空隙也不给他,只见他有如黏着邓英
瑜飞退的身子一般,随着他疾飞而去,连掌带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击在邓英瑜
身上,只打得邓英瑜浑身作响,尽是骨裂肉断之声,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偏偏邓英瑜又处于退势,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难以动手反击,孽龙下手又
重,一掌接着一掌,打的他气血逆行、功力散乱,完全没有办法还击,只得等着
孽龙气势去尽,不得不收手回气的时候才能反击。
但孽龙也知道这回事,竟拚着损耗功力,全力出击,连番下的都是杀手,务
要让邓英瑜连气都喘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
等到孽龙也撑不住了,收势滑下的时候,邓英瑜已是伤重到非得倚树才能站
立了,原本带黑的皮肤变得惨白,竟连血色都完全出不来了,偏偏孽龙却是轻松
无比、尚似留有余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随手抽出了她的长剑,只见空中剑光
如炼,准准地穿过了小腹,将邓英瑜给钉到了树上。
「真是抱歉……」孽龙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头一震,他的眼光虽只是斜
斜一撇,却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觉上她就好像赤条条地任他观赏浏览一般,连
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比邓英瑜的眼光还可怕。
「邓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让你死在这儿的,若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女
人,美艳诱人的祝门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的马蚤荡样儿,听到她发出前
所未有的滛荡浪叫美声,我师弟被害之仇岂算能报?」
顺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孽龙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
祝雪芹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为了能在起意之时方便随地将祝雪芹摆平,大逞滛欲,邓英瑜根本就没让她
穿内衣,孽龙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
正颤蘶蘶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
芹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
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气的邓英瑜目骴欲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松松地将祝雪芹压到了树上,孽龙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
体上游走着,全无忌惮地大肆轻薄,祝雪芹护得住双峰其他处就没办法了,偏偏
孽龙的手法比邓英瑜还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男
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孽龙在祝雪芹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
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男人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孽龙的
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
的口感使得孽龙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时轻时重地刮着祝雪
芹高挺的双峰,刮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祝雪芹已忘却了,自己正在邓英瑜那虎视耽耽的眼光下,被这男
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孽龙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祝雪芹的裤带,让她丰润修长
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娇
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孽龙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祼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
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祝雪芹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热情非常,若非孽
龙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龙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
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日正当中、即使在夺走了
自己处子之躯的邓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
忘记了,她的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孽龙还
舍得不占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孽龙凑近了她耳边,滛滛的笑声传了进来,顺
口将祝雪芹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擒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
她舌尖上头那点甜香的气息,吻得祝雪芹热烈地反应着,她香舌轻吐,稚嫩地任
孽龙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没想到,光是男女间的热吻也会
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孽龙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如果你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得到和男人干那
档事时的真正乐趣?好祝门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X爱中的女人还要性感,
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岤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孽龙顺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祝雪芹又
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不好好享受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乐趣,
保证你爽了之后再也离不开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你逼供,你
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许我会饶你几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龙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问吧……」若
非之前被邓英瑜尽情开发过,祝雪芹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
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孽龙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
感,真的让祝雪芹体内的火烧化了一切,烧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
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点……雪
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雪芹……又舒服又难过……求
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孽龙逗着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邓英瑜逗发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团
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
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贞洁』的祝门主,我会让你爱
上这种恣意行滛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性茭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
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着,这人真是厉害,祝雪芹只觉在他手
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男人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
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
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抠重些……
嗯……不……别……别这么重……那……那里要……要轻……轻点啊……求……
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问吧……问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
把雪芹给……给J死……求……啊……雪芹要丢了……」
逗弄这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可不能让祝雪芹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邓英瑜
再气一些,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
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龙故意放慢了步调,让祝雪芹渴望他重
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
还轻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祝雪芹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龙的
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X爱,渴想着孽龙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
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孽龙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嘲
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
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祝雪芹虽是不住
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孽龙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
抚着她,将祝雪芹的敏感地带、要害处和G情点全然瞭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着爆炸,渴望着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孽龙还是
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祝雪芹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
孽龙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
可及。
「哎……」正当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嘲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
感充实的当儿,孽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祝雪芹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
调整着祝雪芹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钢枪整个Сhā入了祝雪芹
窄紧的幽谷中,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
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祝雪芹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
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
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
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孽龙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祝雪芹的敏感之处,重重地
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祝雪芹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
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钢枪又烫又粗,枪尖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
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
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滛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
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
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
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
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
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荫精大泄;加上
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
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滛态横生、乐
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荫精
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
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
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
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
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
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
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
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
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
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
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
为师J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
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
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
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
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
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
辘辘,才刚在X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
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
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
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
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
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呿!那个坏家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
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J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
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
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
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
『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
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yu,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J了,
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
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着师娇霜又爱又恼,又是心思缠绵其中的女儿情态,祝雪芹心
中一阵暖洋洋的,在她的爱徒中,看来她现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龙看来不是太坏
呢!「说得这么白,是要羞死为师吗?别忘了为师才刚被他……刚被他霸王硬上
弓过……看来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来,没事被晾个十天半月,等他偶尔想起
来,再来弄弄为师的,为了好娇霜不被冷落,为师只好忍耐些了。」
「师父笑娇霜,娇霜可不依啊!」师娇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杨梦萍看她
们这样闹着,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盘就离开了。
看着杨梦萍离开,师娇霜温柔地为祝雪芹盖好了被子:「师父放一千一百个
心,娇霜绝不会让他冷落师父的,那个人啊……他最爱就是在一张床上弄得女人
们死去活来,偏他长力又够,加上师父一个也足的,保证不会让师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脸儿微红,羞意轻轻地起来了:「不要你多事,显得为师
好像对这种事爱……爱不释手的样子……」
「师父放心,」看祝雪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师娇霜心中大定,看来她已
经服贴在孽龙手下,不会寻短见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后,没有不
沉迷床第之事的,师父也尝过那滋味。以师父出众的姿色,保证他尝了师父床上
的温柔以后,绝不会让师父寂寥,倒是娇霜才要担心呢!」
看着师娇霜离开,祝雪芹满足地吁了口气,软回了床上去,这条孽龙可真是
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过被他J污了一次而已,已采得祝雪芹阴元大损、胴体
酥软,竟连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龙虽是很有自信,却也防着
她,强J她的过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随时可以对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
思,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全力出手,还有所保留呢!
还有保留的情况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干得这样欲死欲仙、爽不可言,无论身
心都被他夺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难以想像,当他和师娇霜行房的时候,到底把自
己这好徒儿弄成什么样子呢?
看见师娇霜方才提到他时那娇羞的神态、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几可预
见,她和孽龙的床第之间必是幸福无边,这好徒儿早已成为孽龙百依百顺的俘虏
了。
其实早在天外宫中,祝雪芹和孽龙就不止一面之缘了,只是那时孽龙还小,
香剑门和天龙门又是不冷不热、半敌半友的关系,那时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龙门
人足称道者,只有龙之魁、大国主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想到……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却臣服在他的滛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
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采补占有,还舒爽的什么都不顾了,那时的感
觉还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却又是甜美满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