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祝雪芹飘飘欲仙,享受着X爱乐趣的当儿,明月夜却再次承受了赵彦的
J滛。
虽是失了身,明月夜却仍是十分硬颈,还不是很肯屈于赵彦下风,以致赵彦
对这难采的花儿更兴起了尽兴摧残的意念,光是今夜,赵彦就在蝽药的助兴下,
全没休息地连来了七八次,只J的明月夜死去活来,泄的全身无力,等到赵彦终
于尽兴而归,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
动弹的力气,迷迷糊糊的,魂儿就好像不见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点点微弱的触觉从身上传来,全没有半分漏失的,一只软绵绵
的手心轻柔地抚过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虽说周身都暴露在来人的眼下,没有一寸逃得过来人的碰触,连刚被赵彦恣
意抽送过,又红又肿的小岤都没有放过,但明月夜丝毫没有被非礼的感觉,那人
的手是那么温柔,全然不含半分情yu,只是无比柔和地抚慰着她。
其实这双手并不是第一次抚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阵天人交战,明月夜及时伸
手,挽住了将要离开的她。
「任师姐,留下来吧!」明月夜虚弱地睁开眼睛,彷彿连微弱的烛光照射在
身上都会疼似的,「夜儿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么柔弱无力,任芸儿却全然无法推开,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为明
月夜的胴体盖上了被子。
从幼入香剑门学艺以来,她两人就是一直看着对方长大的,明月夜一向刚烈
强悍,对不喜欢的人从不假辞色,老是被师父说是没一分女孩子样子,任芸儿可
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柔弱、这样需要别人呵护的模样。
一想到明月夜竟会被男人这样摧残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芸儿
更是不敢面对她,只能在每次赵彦的疯狂之后,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觉之间,轻手
轻脚地抚慰她受伤的身体。
任芸儿原本以为,赵彦会像为她开苞时一样的温柔,让明月夜享受那温柔浸
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没想到赵彦对明月夜却毫不怜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
然的X欲发泄,没有一点点温柔,任芸儿心中早不知是多么后悔,握着明月夜无
力的小手,泪水不知不觉已滑落下来。
「别哭了………」无力地安慰着她,明月夜连声音也哑了,赵彦玩弄得她那
么狠,逼得她嗓子都破了,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不是芸儿姐的错,夜儿了解
的,在情场之上芸儿姐不会是赵彦的对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任芸儿咬了咬牙,终于含羞说出了真相,「芸儿并不
是在情感上被他骗的,而是……而是……」她褪去了一边衣襟,露出了皙白的祼
臂,「芸儿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只是……是芸儿天生滛贱,竟受不了
赵彦的甜言蜜语,和那种……那种感觉……」
「别说了,」明月夜闭上了眼睛,「除了夜儿以外,本门还有多少姐妹被赵
彦这样欺负过?」
「还……还没有,」整好了衣襟,任芸儿的语音是那么轻柔,「你是师父留
令领导香剑门的人,他虽能说你是因为被阴阳会所伤,因而不出房门,但大家都
会来看你,为了不让别人发觉异样之处,他也只敢在你和芸儿身上…身上动手。
只怕……只怕一旦有人不来,大家一散,赵彦就更能为所欲为。」
其实任芸儿也隐瞒了真相,同门最近入门的蔺宫媛,从天会开始,一缕情丝
早就系上了这英挺的少年剑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动献身给他了。
「这样好了,芸儿师姐,夜儿……麻烦你传个话,」银牙咬得好紧,明月夜
的嘴角都出现了血丝,「告诉赵彦,明月夜和他赌了!如果他能够救出师父,明
月夜情愿夜夜任他采补滛戏,绝不向姐妹们暴露他的真面目,只要师父脱险,随
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贞洁,不论用计用强,明月夜都会为他办到。」
「但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师父之前,就对其他的姐妹们下
手,明月夜也能让他身败名裂,就算是赔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声也不在乎。让他
记住,只要给夜儿看到姐妹中谁的神情异样,我就当她被赵彦污了,那后果他自
己知道。」
「嗯!」点了点头,任芸儿十分了解性格刚狠的明月夜可是说得出做得到,
赵彦这回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马蜂窝,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这一击,可是真正抓准了赵彦的要害,以诛杀滛魔为名的联盟,
要是盟主犯了滛戒的事儿给抖了出来,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赵彦的前程也一定完
蛋,偏偏这回可全是事实呢!
看着任芸儿走出了门口,装睡的明月夜又睁开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芸儿
的温和善良,为了赵彦的名声,她一定会力劝赵彦收敛。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让赵彦身败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
这一点任芸儿可是千万不能知道,为了保守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则赵彦就
非得和阴阳会正面开战不可,到了那个时候,一直隐伏的孽龙就会伺机而动,一
举解决掉赵彦。
就算孽龙还能忍着不出手,等到那种良机,一直不知所踪的莫青霜和师娇霜
也该不会漏掉大好机会。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松』,这是孽龙的习惯,他吁出了口大气,爱怜地望
着怀中娇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儿早在他的强悍下昏死过去了,师娇霜也茫
然地瘫在一旁,魂飞天外,连动也动不了,怀中的姬香华已泄了十来次,比刚被
他破身时还痛快疯狂得多,她爽的连睡也睡不去,只能软绵绵地缠在爱郎身上,
感觉到他的雄风再起。
太强了也是个麻烦,环视着身边的美女们,孽龙微微苦笑着,从那日将师娇
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心法彻底破去,将她的元阴大幅采补后,他的功力竟是再
进一步,现在这四位美女联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滛欲了,看来在这场赵彦对阴阳
会的大战之后,他还得再找人进来呢!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有点儿火冒起来,这天龙可真是害人不浅,竟留下了这么
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龙的命令下,早已逃脱出宫,天龙门的传承
不用他费心,否则还有得忙呢!
孽龙怎么也不相信天龙死了。老早老早就让方羽下山,表示赵彦的『突袭』
天外宫,对天龙而言只是个孩子的笑话,早有预警的天龙,又怎会不知所措的死
在当场?他现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等着看孽龙如何动手对付赵彦。
想着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龙不禁叹了气,比武功、比实力,甚至比才干、观
察力,他都远在天龙之上,为什么老是天龙闲着而他要累呢?从大国主那时就是
如此,看来真是有天敌在呢!
「叹…叹什么气呢?是香华服侍得滛魔哥哥不够吗?」娇滴滴、怯生生的,
挨在他怀中的姬香华软语如绵,想要挣脱去穿衣服却已没有力气,孽龙也知她撑
不下去,对名门正派出身的她来说,这样和其他女子一起共享云雨,可是想都不
能想的羞事儿,偏偏一想到这儿,他就想逗她。
「是为了要减轻你们的负担,」他拍了拍姬香华的俏脸,顺手在姬香华那修
长的玉腿上爱抚着,弄的她一阵轻软酥滑的娇吟,偏又不敢给师娇霜她们听到,
「我想多找几个人回来,夜里一起合欢,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么不肯的?」姬香华埋在他怀中,玉手轻轻按住他使坏的手,「香华
既成了滛魔哥哥的女人,就任凭哥哥你为所欲为了,连在姐姐们面前和你同房都
肯了,你要找女人香华又哪有话说?」
「香华放心,我不会有了新欢就忘旧爱的,」孽龙故意逗她,这脸嫩的女子
逗来特别有趣味,「在她们面前,我保证C的香华更舒服,绝不会深闺寂寞的,
好不好?」
「嗯……」姬香华不依地摇着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茫然之中张开了口,吞下了药丸,邵若樵「唔!」了一声,睁开了眼,自己
人还在山崖下面,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疼痛,更惨的是手足都不能动,全然
不听指挥,看来这一摔让他的四肢都断折了。
好个天龙,苦战之余竟还能重创他,若非邵若樵奋不顾身地和他同坠山崖,
只怕这个人还死不去。
「副会主,」曾诗华吁了口气,「你可终于醒来了。」
「天……天龙的尸首呢?」颈项无法转动,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
所见的只有周边的山壁而已。
「诗华没有见到,」似是怕了邵若樵的问话中那强悍的语气,曾诗华整个人
都缩了回去,「诗华爬下山壁之后,只见到副会主昏迷在这儿,却没见到天龙的
人,诗华也曾四周详查过,仍是没半分踪迹,或许……或许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邵若樵激动了起来,原本疼痛莫名的颈子
也转了过去,眼光直瞪着曾诗华。
「你马上上去,请会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
天龙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会的……霸业……也无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会主的伤……」
「不用担心,没事!」说了这许多话,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来,这才发现眼
前确是美景缤纷。
曾诗华原没参加天龙门之役,看来是得到他坠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赶
过来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劲装,裹着她那匀称修长的性感胴体,被滛魔破
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娇艳婀娜了。
这还不算什么,山下风大,将曾诗华的劲装吹得贴紧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
淋漓,这一吹简直让劲装成了贴身小衣,看来她可是在会中狂欢纵滛之际得到消
息而赶来的,连内衣都没有穿呢!
连|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诗华似也发觉了卜季的滛毒眼光,羞的双手遮
胸,纤腰款摆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态,反更衬出了此女天生的娇姿媚态。「不
过是小伤罢了,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怎……怎么试?」
「你跨坐到我腰上来就知道了。」
「这…这是大不敬之举,诗华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间突出的高高隆起,
曾诗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闻名,在阴阳会中更是出名的不
沾女色,看来若不是因伤而定力大减,也不会有这段说话。
顺着邵若樵的话意,曾诗华含羞缓缓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时眼前一亮,她
果然如他所想,劲装之内是一丝不挂的,胯间更是一片湿润腻滑。
当身子缓缓沉下,将邵若樵的那话儿纳入体内时,曾诗华不禁发出了滛荡的
呻吟声,她事先可没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热,
一沾之下几令她浑身舒瘫。
在曾诗华不停的扭摇呐喊声中,邵若樵闭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着这
热情少女的服侍。
看来从被滛魔破瓜、被邓英瑜滛玩,一直到在阴阳会中放浪,曾诗华对性的
享受是愈来愈娴熟了,不只是扭摇的浪态令人望之魂销,娇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
醉,她的肉岤之中更是机关重重,不断将男人的那话儿吸吮摩挲,触感和快感皆
属上乘,怪不得从她开始发马蚤浪荡之后,全阴阳会中人都是排排等着和她干呢!
在重重欢愉中,邵若樵也开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输邓英瑜的好色之徒,
若非对天龙门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诗华了,甚至连雪玉璇都不放过呢!阵
阵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顶点,他背脊一阵酥酸,「唔喔」一声猛地射了出来,
贯的曾诗华一阵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那话儿被曾诗华的肉岤一阵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强烈地抽了
起来,但他终究是一代高手,只那S精后的一阵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
了身上。
当日大败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锻练,只为了今日一战,他怎可能对X欲那般
无法控制?再加上曾诗华如此落力,全没当他是个受了伤的人,甚至还吸得他雄
风再振,简直就是想让他活活爽死。
「没错……」曾诗华停下了扭摇,肉岤中却更加紧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
若樵忍不住又泄了阵精元。
「我刚给你吞下的,是会中最强烈的媚药,就算你骨断筋折,那一根仍是龙
精虎猛,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一面冷声说着,曾诗华娇媚的脸上已没有了享乐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简直
可以将邵若樵整个人都给吞下去,偏偏肉岤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
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为什么?」邵若樵就算想强忍着S精的冲动,奈何他重伤在身,已没有了
抗力,又已在曾诗华岤中射了两次,更无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我哪儿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药,我甚至连干都没干过你?你…你……
这荡妇……马蚤货……唔……」
「你没干过我?的确,或许吧!可是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曾诗华怒
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阵狠刮,刮的他登时皮破血流。
「诗华原先不幸在滛魔手下失身,虽是惨遭蹂躏、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
逼的我无路可走,还让我能好端端的回到会中,若非你巧施恶计,让邓英瑜趁机
强J了诗华,诗华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人尽可夫的……的下贱境地。邵若樵,今天
诗华一定要你恶贯满盈,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气息终于消失,但曾诗华的表情并没有半
分大恨得偿的欢悦,反而更形凝重了,皱着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体就像穿
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紧紧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那并不是因为曾诗华舒畅的不想起来,也不是因为她身子无力,现在的曾诗
华咬着银牙,闭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导正体内乱成一团的真气。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连死后也不放过对
手,他临死之前不仅没有闭紧精关,反而是全力催功,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全吐
入曾诗华体内。功力虽算是不弱,比起他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曾诗华怎承
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万顷一瞬间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满溢而出的?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强绝一时的劲道在曾诗华体内左冲右突,不断
冲击着她的经脉,若非曾诗华原先内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滛魔挑逗时尝过这种滋
味,体内早有抗性,这一冲击只怕要令她当场魂归西天,即便如此,曾诗华的气
息也愈来愈弱,愈来愈难以撑持,她咬牙苦忍着,曾诗华很清楚,一旦守不住这
一丝清明,那真气就会决口而出,将她身子爆裂。
也终于要守不住了,曾诗华嘴角渗血,正当她要昏去的当儿,一股温柔的气
劲慢慢流了进来,一只有力的手掌轻贴在曾诗华后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
惊涛骇浪之中,驾着一叶小舟般,驾御着曾诗华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温柔
地,在曾诗华的体内慢慢巡行,将那股乱窜的真气,一丝一线地收了回来。
在那温柔之中浑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诗华心中暗跳,这暗助她的人
内力之强,绝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还……还远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纳了邵若
樵的功力,大概也远非其对手,光从他单手轻贴,竟能将曾诗华的功力完全玩弄
于股掌之上,此人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自己可还是赤祼着呢!曾诗华一阵心惊,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诗华的
肉体,将她恣意滛污,让曾诗华成为他的玩物可是件简单的事呢!其实曾诗华并
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强,想必床第之术也不赖,要是他能将
她玩到死去活来,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难舍难离啊!
等到曾诗华醒来之时,地上已不见邵若樵的尸首,只见到血污遍地,满地残
尸碎肉。她微一运功,感觉到那高手就没碰过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长长地吐了口气,雪玉璇一阵心软力弱,她可真没想到,天龙门这一役会造
成如斯重创,光只是天龙一人,就杀的阴阳会伤亡惨重,尤其他专对干部下手,
护法级的高手死伤殆尽,连她随身的七龙子也全无生还。
大胜的欢愉还未过,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难关,耗费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
诛魔盟中的阴阳会众,几乎都被赵彦挑了出来,编回了她麾下,结果在这一战中
惨遭痛击,很明显的,赵彦已是铁了心,要在这一役后再下毒手,将阴阳会也一
举歼灭。
强弱之势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叹。现在的阴阳会化暗为明,没有了身
居暗处的优势,再加上虽胜天龙门,却是胜的伤亡惨重,实力大受影响,更重要
的是对手仅有天龙一人,却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士卒们的信心也大受打击,要
是赵彦趁此时来犯,以阴阳会现下的实力,的确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偏偏赵彦
对这儿的地形又熟,这一战难道会让阴阳会自此消失武林吗?
想着背上就是一阵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她在私下训练的高手,这回可是出动的时刻了。
为了能和邵若樵及邓英瑜这两个老魔头抗衡,不让他们欺过了头去,雪玉璇
私下还养了一批高手,人数虽是不多,但这十来人却是一支精兵,不仅个个武功
不弱,还在武林中的黑白两道吃得开,颇有势力。
就算一旦阴阳会灭了,即使光靠着这批人,雪玉璇也能东山再起,但她可咽
不下这口气,天龙或孽龙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输在赵彦这般小辈身上?再怎么
说她也丢不起这个脸,一旦在这儿败给赵彦,带给雪玉璇的不只是颜面大失,或
许连这支精兵她也要带不动,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几个人来,将早已写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
将人力集中在山外,准备来个内外夹击,还要先给赵彦一个下马威,将赵彦滛辱
明月夜的事情宣扬开来,至少也先拖他个几个月,好争取点时间,先恢复一点战
力再说。
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啊!如果不是邓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后,夜夜缠
绵床第,几乎是完全不管会务,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龙同归于尽,小小一个赵彦后
生晚辈,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风之中,两匹马儿缓缓走着,脚下虽不起烟尘,速度却相当快,眨眼之间
已把路上的车马全落在后面,显然不只马是良驹,策马人的马术也是精湛到了极
点,见到的人中不乏识货的,偏是想就近见识也办不到,谁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策马良久,确定了四周完全没有旁人在,稍堕在后头的女子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