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儿又暖又湿,直到已然确定,萍儿的幽径口正急喘喘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
火热的侵犯时,孽龙才把手移到了萍儿圆胀紧挺的臀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
发烫的R棒顺着水流滑上,在萍儿声声娇弱的轻喘呻吟之中,将萍儿的胴体给贯
满了,被满满地充实了的萍儿,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缠着他。
听着萍儿满足的娇哼,孽龙温柔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根而入,萍
儿仍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
要酥了,尤其是萍儿竟主动抬起了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孽龙能Сhā的更深,那
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你……」欢愉之中的孽龙猛地感觉不对,想抽身却已来不及了,萍儿双腿
缠在他背上,窄紧的幽径比刚刚更紧密地裹着他的R棒,一股寒凉之气却慢慢薰
着他的尖端,像有只手般又挤又压,想把孽龙的阳精给吸出来,比之男女之间的
欢爱,有种异样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龙采花无数,经验老到可说得上是到了极点,光从萍儿的幽径之中突地
干涸了,原已泉涌的嗳液竟消失无踪,便知道萍儿正以采补之术对付他。萍儿睁
开了眼,幽怨的波光轻轻撩在他身上,腹部却鼓气更疾,孽龙只觉敏感的尖端被
吸的更加厉害,颇有股一泄千里的冲动。
「萍儿,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萍儿的笑容无比凄怨,两行清泪正缓缓流下,「萍儿不会
那么轻易相信赵彦的话,只会依自己的判断做事。那日滛魔来侵犯香华姐姐,在
她门前和你交手,被萍儿撞了出去。光从他的说话,萍儿便感觉不对,再加上和
他撞上,萍儿更清楚那人其实就是香华姐姐所乔扮,滛魔究竟何人,哪瞒得过萍
儿呢?」
「所以你要骗我,让骄阳死在你身上。」
「没错。萍儿的武功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所以萍儿
只有出此下策,主动勾引骄阳你上床,让骄阳兄在得到萍儿之时,也踏进地府里
去。」
「那你要更小心点才行,」孽龙微微一笑,一手顺着萍儿暖若春阳的嫩滑香
肌,从她背上滑到了|乳|下,轻轻压着萍的儿心口,似怕压痛了她,「如果你想杀
我,就要先封着骄阳岤道,否则以骄阳的内力,就算你已经得手,临死前也足以
带你下黄泉去。」
「那我们就试试吧!」萍儿闭上了眼睛,将阴功施展到极限,等着孽龙对她
心口的一下重击。
突地,孽龙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嗯?萍儿的阴功修为着实不弱,怎么以前
从没听你提起过?」
「弱女子游走江湖,总要有一技随身,不然可怎么办?」
「那就对不起了,萍儿。骄阳身处花丛,风流浪子的惯技的确也学了些儿,
光是阴功还不一定对付得了我。」
萍儿双目陡睁,惊恐之色浮了出来,孽龙扳着她香肩,一口气间R棒突地涨
了起来,长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儿紧夹着他的软软洞壁,尖端直冲进了萍儿花
心深处,那锐利的小齿儿刮的萍儿身子一震。
萍儿痛的高声哭叫了出来,她以阴功将孽龙紧紧夹在体内,没想到孽龙一下
运功,便将R棒变的雄风大振,一下撑伤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运功将幽径紧缩
的当儿,萍儿身受的强烈痛楚,就好像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惨遭天赋异禀的恶
徒强J,在一点前戏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被深深地Сhā了进来,从未被启用过的娇
嫩幽径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强力突破,痛的萍儿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时,孽龙突地变长的R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处,
小齿儿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处,才这么一下就将萍儿征服了,把她送
上了仙境深处,那种至痛和至爽混合的无比妙处,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儿
软瘫了,运功收起的汹涌嗳液全泄了出来,阴功被孽龙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毁,现
在的她一点儿抗力也没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好似要报复似的,孽龙双手箍着萍儿蛇也似的纤腰,R棒狂猛抽送,一下子
就提到了最强烈的节奏,冲的萍儿不住哆嗦。她身子颤抖着,口中不断泛着娇媚
哀怜的呻吟娇啼,元阴在孽龙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大泄特泄,任他吸吮接收,萍
儿原已被他送上了高嘲,瘫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躏?
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个人被快感冲击地失神了,那
强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盖住,萍儿双手撑在脑后,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强力的
冲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点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占领了她,让她迷失
在X欲的巅峰之上。
趁此良机,孽龙将功力慢慢放出,在女体中流转了几圈之后再吸收了回来,
让异源功力在高嘲的女子胴体之中,渐渐化合,再也没有彼此冲突的问题了。
等到孽龙行功已毕,萍儿早连迎合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半晕迷地瘫软着,被
孽龙深深地干着,快活的泪水再控制不住地倾泄出来,一直爽到了这个时候,孽
龙才紧紧压住了她,棒尖的小齿儿在她花心深处刮个不停,刮的萍儿更加欢乐,
等到她再次高嘲之后,才将阳精射入了萍儿那饥渴的胴体之中。
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涨破了,萍儿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酥酸的身体却是动也
动不了,似是连骨头都融化了,软绵绵地挨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
片狼藉,半湿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没一片清净,搂着她的孽龙正好整以
暇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不杀我?萍儿可真的是想置你于死地的啊!」
「真的吗?」孽龙微微地笑了,他俯下头来,吻上了萍儿娇艳欲滴的红唇,
萍儿顺从地闭上了眼,微微嗯出了声来,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甜蜜,全没有半分敌
意杀气,让萍儿一点也不想逃。
「如果萍儿真的想杀我的话,在发动阴功前,应该会先制我岤道吧!不然在
我刚发觉时,也可以先摧动功力,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盘托出,这
可不行哪!盗人功力的阴功最重要的,可是杀人于不动声色之间,萍儿想的事不
是杀我报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骄阳兄果是厉害,」萍儿呶起了唇,追寻着刚吻上她的嘴,「萍儿心里头
在想什么,全都给你看穿了,一点都没放过。再吻萍儿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儿
的身子,萍儿就什么事都告诉你。」
「这样可很不好喔!」孽龙笑了笑,在她娇盈的|乳|上爱抚的手捏了重重的一
下,惹得萍儿一阵娇吟不依,「萍儿的身子被骄阳拿来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几乎
全都毁了,再加上刚刚被骄阳那样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骄阳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再爱一次萍儿,萍儿恐怕真会死的喔!」
「难道萍儿还会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来搂着他,却是四肢百骸都还软软
的使不上力,萍儿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刚被他玩过,现在她连勾引他
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儿不想说,就最好不要说。」
「萍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可是,」萍儿白玉一般的颊上染上了晕红,更显娇
羞,「萍儿要……要在骄阳的宠幸之下,边做边说。」
温柔地再来了一次,萍儿这回真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即便风骄阳体贴入微,
全没有放纵,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刚破瓜一般的萍儿也不
耐久战,再次满足的她慵懒地依在孽龙怀中,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倒是孽龙脸
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没说半句话出来。
实在太惨了,孽龙一点也没有想到,萍儿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
正的滛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独自在江湖上飘荡,寻求对付他的法子,也因
此而落入了阴阳会的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手中。
邓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头,最喜糟蹋少女,邪滛之处,三十年来足
以和滛魔平起平坐,不过若非得了龙之魁死讯,他还不敢从南疆的藏身处出来,
也不会因而和阴阳会扯上关系
萍儿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只是数日之内,
也不知被邓英瑜J滛了几次,最变态的,是邓英瑜还有个习惯,每次J滛女子的
时候,一定要同时看着部属在旁宣滛,有时还和部属交换女子滛乐,每个被邓英
瑜玷污过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属们玩过,甚至连活活被J滛至死的都有,
比起来只是单独一人的滛魔还比较没那么恶毒。
萍儿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却被邓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极的
蝽药,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残之后,药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药力时,那又似
情动、又似强忍的情状,却为阴阳会主所欣赏,因而在邓英瑜满足了欲望之后,
被纳入了会主的系统,成为会主极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阴功也是因此而来的,光
从短短时间内练起阴功的程度,孽龙就可以想见,这位会主实力绝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儿用功,也还不是你的敌手呢!」萍儿的声音真可以说是微不
可闻,若非两人身体亲蜜厮缠,孽龙也难听到,「骄阳兄你要小心,从你击败了
柳月师伯之后,会主就已经把你当做目标了,不然就不会派萍儿来对付你。」
「也就是说,阴阳会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儿会被派来也只是巧合,」把头埋在他怀中,萍儿温柔地
吻着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来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经
毁在你手上了?」
「骄阳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还彻底毁了她的功力,现在……现在月心嫦娥怨还被你
弄的服服贴贴,爽的动都不能动,被你压着呢!」
「原来是你啊!」孽龙身子一倒,变成仰躺着,让萍儿依在他怀里,双手又
环上了她纤腰上,萍儿娇声喘息着,被征服了两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
「现在萍儿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么办才好?」
「萍儿倒没想过这回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瞒过你,让萍儿死在骄阳兄手上
的。」
「这样好了,就让我们回到当日的山上,骄阳这回不管萍儿怎么说了,就算
强迫也要把萍儿收在身边。」
「这样不行吧?」萍儿凄然微笑,「萍儿这回不只是残花败柳,还是人尽可
夫的荡妇,哪能够……」
「别胡说了,」孽龙吻紧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萍儿是身不由主,而且
要严格来说,骄阳还比较可恶,算是『人尽可妻』呢!」
「还在说笑话哪!你都不知道,阴阳会已失败过一次,萍儿已经不是第一个
被派来对付你的了。」
「难道说,阴阳会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萍儿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种关系阴阳会争霸武林的大
秘密,连阴阳会之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孽龙几乎是才刚刚知道武林中有这
个阴阳会,怎么可能发现这等大事?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骄阳从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为何会被
武林正道围杀?赵彦自以为天龙门武功睥睨当世,可以以此号令正道群雄,但以
那些自以为是的名门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会听人摆布,怎会服赵彦这样的
小伙子?骄阳本来就想,会不会另外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纵着,看来就是阴阳
会了。」
其实不只是孽龙,连师娇霜也有此感想,那几日山中缠绵,两人曾不知几次
对此事交换过意见,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谁能操控如此庞大势力而已。
不过连师娇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龙隐隐觉得,赵彦虽身在局中,当局者迷,
以他的才智却不可能会完全被骗过,或许赵彦本身也感觉到不对了吧?「武林近
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难道连玫瑰花主也是阴阳会的人吗?」
「嗯,而且她比萍儿狠辣的多,萍儿最多只是在床第间盗功而已,但那个玫
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过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在经脉之间
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会经脉尽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这样糊里糊涂
被害的。不过骄阳兄不知道的是,其实连那个雕栏玉心剑,也是本会的人。」
「啊?」孽龙这回可真被吓到了,据他所听得的,雕栏玉心剑除了出手极其
狠辣、鸡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贞洁自守的,对男人从没有好脸色,真想不到她也
是讲男女之道的阴阳会中人。
看来这阴阳会的确是有备而来,以多样化的方式潜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
女之道的色魔或荡汝排除了,也难说就此拔了阴阳会的根基。
「她是会主的嫡传弟子,没有亲近过男人,也是会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练
功力的人,会主派她出武林,乃是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阴阳会的人
物。」
「她所练的内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经?」孽龙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从峨眉一会,他击破了柳月大师的天心诀,阴阳会就因此把他当做必
杀对象,那就表示阴阳会从那时起,就知道他是天龙门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
他就是孽龙,因此而放弃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着,阴阳会连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宫的内幕也知道吗?但天外
宫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阴阳会和破宫而出的玉女门,
必然有所往来,或许阴阳会就是玉女门在武林中的化身。
从刚刚和萍儿做嗳,更坚定的孽龙的想法,萍儿的阴功,走的也是玉女门的
路子,再加上雕栏玉心剑以剑法出名,却不像玉女门一般的门下走阴阳采补的路
子,难道她的剑法,也是从香剑门来的吗?在玉女门出天外宫前,这两门一向可
是来往密切的呢!
「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会主想对付你。如果萍儿再和你
在一起,会拖累你的,萍儿知道阴阳会太多事情,会主绝不会让萍儿流落在外,
不加处理的。」
「放你在外头更危险,萍儿的功力全失,你们会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儿在床
第间败给了我。这样吧,明早萍儿化装成我的样子往南边走,我会偷偷跟着你,
等到打发了阴阳会暗中『照顾』你的人,我们再会合,我带你去找香华。」
「等到了香华姐姐那边,萍儿再把所知阴阳会的事情说给你听。」
「那萍儿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和阴阳会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龙笑了
笑,神气湛然的模样,让萍儿看呆了眼,她从没看过孽龙这种傲气四射的自信神
态,彷彿天下万物都不放在眼内,却不知天龙门中人,本就是这般神气的,「到
时候骄阳再看看,阴阳会有些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来找天龙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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