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也跟着指指点点议论了起来。
“我也听说了,听说她之前是乡下的,就困难时期那几年,估计是家里活不下去,一路讨饭投奔城里大伯来了,穿的破破烂烂,瘦成麻杆就跟乞丐似的,还打着赤脚呢,后面住了几个月不知咋回事,就听张家那儿子毁了她清白,后面就结婚了。”
“啧啧啧,大家都不是傻子,具体怎么回事,谁心里没个门清?人家城里职工,正常情况下怎么能看上一个没工作没文化的乡下姑娘?要长得好还能说人家看上她颜色了,关键你看她长的也不怎么样。”
“嗨,人家不直说是被她算计了吗?那时候张荣怀爹还是厂里大师傅呢,大饥荒年代,正好我们厂又是食品厂,为了活下去还要啥脸啊?”
孙春草气的不行,歪着脖子扯着唐红梅的头发,还要扭头跟李老太对喷,“你放屁,啥也不知道就在这乱说,就是张怀荣撞见我换衣服了,他对我负责是应该的!!!”
一个大院跟孙春草不对付的婶子不屑道,“人家撞见你换衣服了?那也是你喊过去的,就欺负人张家要脸呗,你住屋檐下,就那挡风雨的席子还是张家给你绑的呢,又黑又黄的,谁想看你?
再说要人家真撞见了,人走过去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吧,你听着脚步声不知道喊吗?非得脱光了让人看见了才喊出声。”
李老太大声接过话,“看她现在那德行就知道,她不是个啥好东西,算计了张家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把人家一家都祸害死了,唯一的姑娘还不善待。”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老太更是来劲,“你们知道吗?她为了那半道领回家的男人,差点把自己闺女逼疯了,更过分的是,她一个一个男人往家里领,她钱和存折本子不敢交给别人保管,她把自己17岁生病的闺女交给三十多岁的老光棍保管,她把家里钥匙给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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