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珊觉得乔伊夏肯定是在讹人,她和战尘爵相处20余年,她看到照片都分不清真假,她乔伊夏能看的出端倪,“姐,我知道你生气,我也不想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当时的情况,我能见死不救吗?”
战尘爵也看着自己老婆如何给自己澄清冤屈,他这次还真有点苦不堪言。
乔伊夏叹了口气,“至少这照片是就不是战尘爵,你尘爵哥哥背后有一个胎记,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胎记?”沈亦珊傻了。
她从没有听说战尘爵身上有胎记,难道乔伊夏说的是真的。
“这个人身上没有,只有一道长长的疤,估计是你知道他曾经受过伤,所以,就给人画了一道。”乔伊夏说道。
沈亦珊紧张地倒退了一步,难道是去就这样败露了。
“我真有胎记吗?”战尘爵问乔伊夏道。
“你这还想找死了。”乔伊夏说道,“我给你拍一张看看如何。”
沈亦珊也不信,“姐,你为什么还要替他掩饰。你不觉得自己心痛吗?”
“心痛,心痛他怎么瞎眼了这么多年,看不清人心,跟你搞的不清不楚的,害人害己。”乔伊夏嘎嘣脆地说道。
战尘爵这就准备去看一下自己的胎记。
“那么麻烦干嘛,脱了,我拍给你看。”乔伊夏喊住要去卫生间镜子里面查验的战尘爵,“再说,你从镜子看,不一定看得到。”
战尘爵看了一眼沈亦珊,“那我们去里面吧!”
“你个大男人,还这么躲躲藏藏干嘛,让我妹妹一起看看,好让她彻底死心也好。”
乔伊夏故意笑道。
“不必了,她不需要看。”战尘爵看了一眼沈亦珊,“这是给她最后的机会。”
说完,战尘爵就拉着乔伊夏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