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些苦恼,如今辛茹月连见都不见他,他又要怎么才能将她给哄回去呢。
这一苦恼,便是一整天。
辛九娘和温怀瑾在隔壁看了许久,她就和温怀瑾说:“我对我这妹妹,也算是有些了解,从来都是个能忍让的,那是遇到委屈能往肚子里给咽的,如今也算是有了脾气,我瞧着就觉得欣慰。”
温怀瑾哭笑不得说:“人都说劝和不劝分,你这做姐姐的,竟想让自家妹子多闹一会儿。”
“那怎么一样。”辛九娘就道,“之前的时候,陈大人为着自己的前途,跟我们做了那样一场戏,从头到尾也没说和茹月商量,就瞒着茹月,让茹月伤透了心,可见他打从心里,就是没将辛茹月当成正妻看待的,又总觉得茹月脾性好,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情,哄一哄茹月也就好了。”
“如今到底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我们茹月也不是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温怀瑾摸摸鼻子,后幸的想道:“幸亏他之前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然就他这世子妃,怕是能将屋顶给掀了。”
一面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看外头,夜色将黑,陈铭礼还在辛茹月的屋子外头等着。又看看天气,乌云蔽日的。
忍不住感叹说:“蓁蓁,外头好似要下雨了。”
辛九娘一掀帘子道:“果真是这样的。”
又让春红去外头递给他一把伞,并将辛茹月有孕的事情传话给陈铭礼听。
陈铭礼听着只觉得一时振奋,他和辛茹月成婚五载,一直都不曾有孕,虽说口上不着急,心中也是想要的。
如今便是被关在门外,被淋雨,也不觉得有什么。
辛九娘这会儿却突然想着,瞧着这阵势,若是陈铭礼不走,她这妹妹岂不是都不出来了?
再说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她只得让人将饭给送到了屋里头,让着人嘱咐辛茹月“便是不顾自己的身子,腹中孩子的身子总是要顾的”。
这厢里外头刚摆上了膳食,安侯爷便过来了,也是听闻过陈铭礼,之前在鄞都的时候更是打过交道——当时安侯爷要纳辛茹月为妾,陈铭礼要娶辛茹月为妻,最后辛茹月择了陈铭礼。
近来却也听闻过陈铭礼夫妻的一些事,眼下更是觉得兴味。
上前问说:“本侯怎么说人这么眼熟呢,这不是刚刚上任,还有着救驾之功的吏部侍郎,怎么如今竟是被吃了闭门羹,还在外头淋雨呢,究竟是谁,这么没眼色,敢虐我们陈大人。”
纵然如今稍显狼狈,陈铭礼也是进退有据,拱手道:“安侯爷,这是来找世子的?”
“不不不,”安侯爷看了看室内,“之前听闻陈大人和茹月和离,本侯便想着多年之前的遗憾,如今总是有了弥补的机会,这就想上前来和茹月提亲的。”
“安侯爷怕是记错了。”陈铭礼少有的咬牙切齿之音道,“下官并不曾和茹月和离,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罢了。”“误会?那茹月怎么不让你进门,只会是你做错了什么,如今这机会难得,本侯爷当然是要趁着这个机会钻钻空子,说不成茹月便能和我回去了呢?”
安侯爷是真真饶有兴致,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陈铭礼讽刺道:“你想做什么,再纳茹月为妾吗?”
安侯爷点点头,“倒有这么个意思,毕竟茹月如今是二嫁之身,我就勉强勉强,纳她为妾,白得一个儿子,也是极好的,算来还是我捡了便宜。”
陈铭礼听着这话,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力竟是见了鬼,当下便打了安侯爷一拳。
安侯爷也没气,就擦了擦嘴边的血,“本侯不跟一个弃夫计较,怪是可怜的。”
说着就去寻了温怀瑾。辛九娘吩咐人给安侯爷备下了碗筷道:“你来的倒是正好,别是掐着用膳的点故意过来的吧。”
安侯爷道:“弟妹这就说错了,没见着本侯方才说,是为着茹月过来的吗?”
“你对我那妹妹,不会当真有意吧。”不过末了,又兀自摇摇头说:“安侯爷若当真有意,便不会当着陈铭礼的面说那些话了。”
正说时,皇后身边的侍人便带了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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