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将药给他:“你给她上吧!”也不管可可的求救眼神,将寒冷之气关了出去。
“观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做,故意要逼你的。”让他听见了,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生气让人逼他。
他摇摇头,又蹲下身在她的床前:“我是认真的,可可,给我们都一个机会,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不能吃甜品呢?不试一试,怎么就把你给否定了呢?你那么善解人意,明明在我的面前,我却不曾认真地看过你。”又狠心地赶她走,如果她不是爱他,怎么懂得他心里所想。
她永远很温柔地对他,包容他的无情,他的冷酷,他不知道,上那儿去找这么好的女子。
可可脸红了,结巴着说:“其实,你不用这样。我,我没有什么事,色色是胡说八道的,而且,我也不喜欢孩子,生不……生……都一样。”泪在心里流就好,不用让他看到,让他难过。
她不知道,她自已的泪都流下来了吧!轻轻地抹起她脸上的泪,他冰冷的手让她一颤:“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这回必又会让他觉得她是一个麻烦吧,而且爱哭。“色色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是自愿的。”
“可可,你不愿意和我试一试吗?”他低沉而认真地说着。
她摇摇头:“不要,不用了,我们不是结束了吗?”不要难为他。
“我想和你试一试。”如同雪花在诱惑着她伸出手去接一样,他的嗓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脾气不好,我经常凶你,把你当作可有可无的人,可可,你要提醒我,不要改变了你自已,相互磨合着,我们都会再走出一条路来。”他放弃的,是多好的一个女子啊,无怨无悔无恨,甚至还会为他想着,当别人在想着,要他娶她是最好的法子,也能对得起她的时候。
这个奇异的女子,竟然和晚歌一样的思想,甚至比晚歌想的还要多,为他开解,为他的心着想,就怕伤了他一分一毫一样,这种让人呵护的心态,还是第一次,可是很舒服,很暖,他接受了。
可可的泪又流了出来:“观云,你不必如此委屈,我就喜欢看着你执着的样子,不用为我改变。”
“如果不改变,我就永远还是会心痛。可可,再给我一次机会试试看。”
她点点头:“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理解你。”
“真乖。”他笑着,发觉有些暖意在心间涌动着:“我帮你上药。”
可可脸红了,拉起被子:“不用,我自已来就好了。”
“我要娶你,以后,你的身子,我还不是一样看。”心中的某些东西,像塌了一样,先前,觉得娶她,无所谓。现在他也理不清自已的心,是感激还是感动。
有人说,一个女人,为自已这样拼命的时候,是爱到了骨子里,他是爱晚歌,爱到了骨子里,可是可可也爱他吧,他转过身,还能发现,自已也是被保护的。这种感觉很奇妙。
轻柔地在她的背上上着药,那冰冷的手指让可可想要叹气。
太幸福了,幸福得她不知道,今朝是何夕,是下雪还是出太阳。
上天就让她自私一点吧,让她不要醒过来,再贪恋一些属于他的温柔眷恋。
她不想改变他的,因为感动,所以,她还是会成全他,就让她再自私些吧,她会放得开的,可可是最坚强,最乐观的,这些温柔可以让她思忆到很久,很久。
不想说太多,怕是将这宁静和致的时间也会打破,如果说幸运,她是幸运的,受伤,算什么呢?至少,她还能看到他,看到他的用心。
又害怕啊,害怕他对她太好了,让她舍不得,让她更贪心。
“可可,痛吗?”那么深的伤,让他也不禁惊心。
“不痛,真的不痛,过二天,我又能生龙活虎了,不用担心的。”她不是,他的负担,也不要让他内疚。
远方,那里传来的萧声,是谁在欢喜,是在欢喜下雪了吗?
她也是在欢喜啊!她趴在枕上,脑里迷糊成一团,软软地说着:“观云,人要为自已而活。”
他一震,他为谁活?他没有为自已活吗?或许以前有的。
其实,没有了晚歌的影响,可可,也是那般的聪明,知心,他不知道,世上还能寻多少个懂他的人。
大雪迷迷蒙蒙的下个没完没了,房里的暖炉,却如春天一般,暖透人心。
雪会下完的,冬天会过去,春天会来,迟是迟一些,终究,还是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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