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没来了,这里也是我们的浪漫之都呢!”我一边说一边抱着露琼,我伸过头去吻她。
露琼却并不相迎,而是脸侧到一边,用她的双手推着我的下颚。
噢,时间一长,生疏到都不接纳杜怡奇了。
杜怡奇只好先点了些小吃饮品,生疏了得慢慢唤醒记忆,杜怡奇有耐心呢,反正安监局只剩下她和自己两个人了。
吃吃喝喝,慢慢接近,搂搂抱抱,慢慢地眼里还是泛出欲望的火。终于还是慢慢地凑到一起,一个又一个深深的长吻。
那先前被深埋的激动彻底唤醒,我们舌尖舔着舌尖,震颤伴着震颤,努力地从对方的身上索取娱悦,并变本加厉地偿还给对方。
“嫁给我吧!”杜怡奇在露琼的耳边轻轻地说。
“为什么要答应你呀?”露琼问杜怡奇,其实杜怡奇知道她心里一定是得意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诸事不顺,我想拿结婚来冲冲,希望以后一帆风顺、百事如意、青去直上。我就是想用咱们的结婚还冲冲一直以为的晦气!”
“那我哪儿能给你带来好运,我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我看省城的小洁倒是更合适的人选。”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都是过去式了,我和她已经是朋友了。”
“也许将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的一天也在将来等着我们呢!”
“你就答应了我吧,我把那么一大捧玫瑰都买来了,你还要怎么着?”
“谁让你买了,浪费钱。”
“你爱我不?”杜怡奇在接吻的空当里问戴露琼。
“不,我不爱”,在杜怡奇的怀里,戴露琼摇摆着她的身姿以示拒绝。
“那我就不叫浪费”
“那叫什么?”
“叫浪漫!我上大学的时候一同学说过,如果明知对方爱你,你还买一束玫瑰送她,那就叫浪费。如果对方根本不爱你,你能买一束玫瑰送给她,那就是浪漫。”
“什么理论呀这是,难怪现在大学生找工作难,连基本的逻辑都有问题。”
“谈恋爱的人逻辑全是有问题的,思维没问题的人不会陷入爱的漩涡。”
杜怡奇用嘴堵住了露琼嘴,杜怡奇说现在只允许哼哼,不允许说话。
二人开始了放纵的激情……
很久没有那样兴奋过了,起码杜怡奇觉得是过了很久。
二人完事儿后气喘吁吁,精疲力竭,静静地躺在榻榻米上,慵懒如死亡临近一般。
露琼用她的指甲刮着杜怡奇胸前那几根稀疏的胸毛:“那咱们就结吧。”
“你想通了?”杜怡奇用手摸摸露琼的脸。
“不是没有别的事儿可做吗?就先接婚吧,免得以后忙了顾不上。”
“好吧!哥答应你,因为你的逻辑太好了。”
“嘿!到底是谁向谁求婚呀?你的逻辑也忒混乱了吧?”
“逻辑如果好了,就知道结婚就是最大的浪费了。”
露琼满了两杯啤酒:“为了结束单身时代,咱们干一杯。”
……
事前,杜怡奇给露琼说暂时可没钱买房子,只能先住他家,再尽量想办法。
露琼自然不是贪财的主儿,虽然她并不想跟杜怡奇家人同住屋檐下,可是也没提什么要求。
露琼回家把要结婚的事儿告诉了她的母亲。
她母亲极容易说话,没要一点东西,倒是要给闺女赔嫁三四万元钱。
露琼告诉我,她母亲哭了,说自己高兴。高兴孩子要嫁到城里去了,冬天不用烧炉子了,有暖气。过干净的生活。
“过干净的生活”,这就是露琼母亲希望。
干净的生活,说得多好呀。“干净”一词,就是一个辛劳半辈子的农村女人对自己女儿婚姻生活的全部浓缩和高度概括,内涵丰富,寓意深远。
杜怡奇的父亲这下有事儿干了,天天去看市上所有新开发的房地产项目,开始给他儿子务色房子了。
杜怡奇母亲却极其反对我们在另外的地方住,说自己家里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还不够住,干吗要到外边,母亲说她要给儿媳妇做饭,伺候露琼早生贵子。
露琼说自己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想先干几年事业再说。
杜怡奇母亲显得有些不愉快。
但随后的一件事,消除了母亲的不愉快,并且使得她高兴万分。
“16123”事故造成走运的绝不仅仅是李副市长,公安安监队伍一下腾空了二十五个岗位,又可以解决二十五个就业指标了,一场场暗战悄悄开始。
公安局人多势众还不明显,安监局小佛小庙是彻底瘫痪了,成了众多人心中的肥肉。
杜怡奇还没到市政府上班,就听到一个令杜怡奇惊讶的消息:戴露琼被任命为安监局副局长!
真是喜从天降,简直无缘无故。可李副市长的解释是安监局总得先能运转吧,所有懂安监业务的人全都不在了,没办法,只能提她。
理由充分,逻辑合理,众常委无力反驳。
戴露琼与世无争,仅仅两年居然当了边境市最年轻的女副局长且主持工作。让太多的人不服气,可又没办法,毕竟安监局是特殊时期,特殊阶段。
我把戴露琼被任命为副局长的消息报告给母亲,她高兴得显些跳起来。
没过门儿的媳妇居然是领导。
那阵子,在母亲的眼里露琼是怎么看,怎么好。
母亲说既然组织这么看重露琼,结婚后生孩子的事儿就可以缓缓,公家事大,家里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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