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传下来,都说齐芃的本事通天。
这些大都是齐芃的自传,不算什么有用的信息,北墨笙当时看他的那副样子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接着另一个信息是福州的督军曹彬前一阵子带着家眷来东洲游玩。
就这么一句话再没别的信息,可足够北墨笙用的。
福州的督军曹彬北墨笙听说过,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子,家境殷实,祖上曾在皇朝做官,为人嘛倒是没有太多的了解,耳闻也少。
自己与他并没有交集,怎的惹出这无端的是非?
阿宽没有打听到这些,是因为事出之后,他走的官路,明打明的决策,这样看来对方偏偏不愿意明打明。
既然知道了对手,总要探探虚实,北墨笙打算夜探齐芃的家。
深夜,东洲的天被雾气笼罩,远观如同海上仙境。
北墨笙身手矫健,到了齐芃的宅子外面,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地。
齐芃的这间宅子是典型的江南白墙,内置园林,九曲回廊。
春洲的北墨府也是这样,所以路线根本难不倒北墨笙。
由于是深夜,四处漆黑一片,唯有莹莹的水光发亮。
临近的一间屋子闪着幽暗的灯光,北墨笙贴近细看。
透过窗户能看出此人便是白天在码头见到的齐芃,此刻的齐芃正享受着春宵,趴在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身上大汗淋漓。
当枪管指向了齐芃的后脑勺的时候,他立刻停住了。
身下的女人刚要大叫,被北墨笙一脚踢晕过去。
北墨笙令人胆寒的声音开口:“起来。”
齐芃一丝不挂的起身,能看的出来他十分害怕,连小兄弟都缩了起来。
他并不能回头看北墨笙,因为北墨笙的枪抵住的是他的后脑勺。
他略微发抖的声音说道:“哪位好汉,可否告知姓名?”
说着他准备回头,北墨笙的枪稍用力,他立马停住了。
“你还不配见我,更何况你衣衫不整。”
“那好汉能否让我穿件衣裳?”
“就这样光着挺好。”
齐芃虽然害怕,但毕竟也是混的,稍微冷静了些想借穿衣服拔枪。
北墨笙岂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枪口顶的他死死的。
“齐老板最近风光的很啊。”
“见笑了,不知阁下为何事而来?”
“猜猜。”
这齐芃心里暗骂,这他妈上哪猜去,自己得罪过那么多人,但自从自己发家,还没人敢擅闯齐府,这是哪路神仙派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麻烦好汉告知,如若在下能帮忙的,咱们都好说。”
“齐老板既然如此爽快,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跟曹彬什么关系?”
齐芃压根没想到这一层,他与曹彬是自小分散的兄弟,不过不是一个妈生的,曹彬年近五十,而这个齐芃也就不到四十,两人差了十岁有余,曹彬的母亲陷害了齐芃的母亲,所以导致齐芃打小流落在外,被老鸨收养,不过这些没人知道。
他在思考的功夫,北墨笙直接用枪示意他快点。
他也不傻,利落的回答:“您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北墨笙的另一只手直接用刀在齐芃的后背上划了一刀,不深不浅,刚刚好。
齐芃吃痛哀嚎,想要弯腰,又惧怕顶着脑袋的枪,这个人能闯进自己的府里,还没被人发现,可见身手了得,就是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此人镇定的气场没见到面他都能感觉得到。
北墨笙依旧冷着声音开口:“还不认识吗?我没有耐心,也不想玩刀。”
齐芃的后背不断的淌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他是福州的督军。”
北墨笙直接用装着消音器的枪朝着齐芃的小腿上开了一枪,接着迅速抵上了他的头:“下一枪就是这里。”
这次齐芃真的害怕了,由于腿受了伤,他摇摇晃晃的,但北墨笙还用了大力抵着他的头,他想倒下又倒不下,整个身子扭曲着:“我说,我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我们从小不在一起长大,他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他为什么要助你拿下码头?”
提到码头,齐芃微微愣了,这人到底是谁,这码头关乎的事情可多了,该怎么说?
为了自己的利益赌一把,烟土自己可是从中受益不少,至于那北墨少帅跟自己没关系,烟土的事情却万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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