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晚膳下来,只有谢惜棠一人是真正吃好了。
等少女放下筷子,游扶鹤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接下来便是关门送客了。
游扶鹤勉强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总算是要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光是两人谁先走谁后走都能争起来。
游扶鹤幽幽看向谢惜棠:“姑姑……”
青年狐狸眼都耷拉了下来,眸色黯淡无光,神情恹恹,站立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一副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
谢惜棠忍俊不禁,知晓倒霉侄子晚上遭了不少罪,当即一手抓一个推搡到门外,毫不客气地拴上了门。
她道:“去净房吧。”
游扶鹤也不扭捏,飞也似的离开了。
他们在饭桌上左一个礼数,右一个规矩,闹得游扶鹤也不好意思中途离席,憋到了现在。
谢惜棠慢吞吞地往回走,毫不意外地看到一道赤金色身影翻进了院墙。
他一把将人抱起,抵到了角落里,滚烫炙热,凶狠入侵,丝丝缕缕的银线落了下来。
少女双颊飞红,眸若春水,几近窒息。
她捶着狼崽子的肩头,他呼吸急促地抵着她额头,一遍遍地啄吻,将唇边露水吃了个干净。
他哑声:“要离开那么久,总该给我留点念想。”
他会去找她的,一定会。
谢惜棠碰了碰红肿的嘴唇往回走,在看到屋内的谢星凛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落定感。
她面无表情地又将门重新关上。
为时尚早,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若去找大侄子聊聊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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