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煜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他重重的将拳头垂在桌子上,把太后重新沏的茶再次打翻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太后叹了口气,“那皇帝还能忍我到今日。”
“孤以为你至少还当我是你的儿,万不会做到这一步!你想让孤死?然后自己坐拥天下!噢对了还有阿风,你如此处处针对,也是想把他先处理了,斩除你王位大道上所以的荆棘!”
“你不也不错吗,不愧是哀家带大的孩子。你一点点铲除我在朝中的人脉,不就是意图打压我张家势力吗?!”太后干脆撕破脸皮,“如今证据确凿,哀家无话可说,只是煜儿,你当真要杀了为娘吗?”
司徒烈煜只觉得脑袋胀痛,他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太后张氏,恃权傲物狼子野心。现打入云文寺监狱听候发落。”
晚梅刚落尽,三两枝性急的杏花,已经灼灼地挑在雨幕里,嫩白的花瓣托着娇黄的花蕊,柔和而清新。许是靠着宫廷温泉的原因,地热较盛,近湖的几株杏花开得尤其好。一泓乍暖还寒的春水,映着岸上堆雪繁花,笼罩在轻纱似的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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