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站起身朝着窗边走去。
可还没等我走出去几步,一只温暖的大手便拽住了我的胳膊,紧接着一股力量猛地将我带进了男人具有安全感的怀抱中。
苏渊墨有力的臂弯环抱住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上。
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我头顶上缓缓响起:“平时让你说些好听的讨好我你不会,偏偏到这种坑人的时候,你倒是伶牙俐齿的了。”
我不满地撇了撇嘴,说:“可是人家脸皮薄……这种话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口?而且你明明知道这个赌局你赢定了,可你还是骗我上了你的赌桌。”
苏渊墨抱着怀里安静的我,淡淡笑了起来:“因为我看你好像对这件事感到挺惊讶的,所以想逗逗你。”
我轻哼一声:“臭苏渊墨,你就只会耍我。”
“哪有?只是偶尔而已……宝贝,别生气了,下次带你去吃好吃的补补。”苏渊墨道。
罢了,谁让我看上了这个“成精”的狐狸?
我仰起脑袋看向他,问:“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要飞去国外消灭尸魄吗?”
“眼下纣闻和李弈观想把我们引到纽约,一方面是想离间上帝和我的关系。这样一来,哪怕是以后冥界和天界再次开战,我就会孤立无援,另一方面是即便我们出了事,冥界的人手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支援我们。”苏渊墨道。
也对,远水难救近火。
可是也不能放任尸魄祸乱人间。
这可就难办了……
这时,我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问:“灵匙能通到国外吗?”
苏渊墨思索了一番后说:“理论上是可以。”
“那我们就直接拿灵匙去纽约吧,正好还能省机票钱了。”我道。
白发玄衣的苏渊墨背对着窗外窗外的月光,柔声对我说道:“好,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出发。”
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或许是休整了一晚上的缘故,我的感冒明显好了很多。
苏渊墨又给我端来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苦得我脚趾抓地,五官扭曲。
见我脸色痛苦,苏渊墨立刻给我地上了一根已经拆了包装的葡萄味棒棒糖。
他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一样,替我擦拭着嘴角残余的汤药,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汤药是洛大夫给你补身子的,以后每天一碗,必须要喝,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皱了皱眉,“啊……?可是我身体没毛病啊……为什么还要喝药?我的感冒已经好了。”
一听到以后每天都要喝这么苦的东西,我瞬间感觉自己嘴里葡萄味的棒棒糖不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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