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司徒楠的声音:“喂?满月?你们到片场没有?昨天我忘记通知你了,徐导说今天你们的戏份比较多,今天早上七点就开始拍了。”
闻言,我揉了揉惺忪的睡颜,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六点五十九分。
糟糕!要迟到了!
我连忙跳下床,急急忙忙地洗漱。
此时的苏渊墨正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悠哉地喝着咖啡,看着晨间新闻。
他看着坐在对面匆忙吃早饭的我,不紧不慢地说了句:“她是故意设计你的。”
我往自己的嘴里塞着面包,一脸诧异地问:“你是说司徒吗?她为什么要故意设计我?我好像也没有惹到她吧……?”
“我刚刚打电话问过导演了,他说我们下午三点之前到片场就可以了,你同学嫉妒你被导演赏识,所以昨天才在导演面前装出一副和我们很熟络的样子,她觉得可以凭我们的这层关系,获取到戏份更多的角色。”苏渊墨道。
没想到司徒竟然是这样的人……之前她在大学里的时候,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就是:我这辈子最讨厌那种心机重,而且很装的女生。
现在看来,司徒楠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问过导演我和苏渊墨的通告时间之后,我们就先去附近逛了逛,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才准时出现在摄影棚里。
在此期间,司徒楠不断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们尽快赶去摄影棚,说是导演一直等不到我们,一怒之下就摔东西骂人。
我没有回她一条消息,因为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早就止步于大学了。
等到拍摄结束之后,徐进又一次邀请我和苏渊墨去参加聚餐,因为今天刚好是女主演的生日。
露天阳台上,蓝牙音箱中播放的音乐悦耳动听,橘色的暖光灯把氛围衬托地格外温馨。
苏渊墨和我站在天台上吹着风,喝着酒。
他轻抿了口手中的红酒,沉声问道:“你还记得之前钻进民宿三楼的纸片人吗?”
我点了点头,反问道:“怎么了?”
“我在落地窗和地面的夹缝里发现了一根金线,这种金线和那副古董针织画里的很像。照理来说,古董针织画里的邪祟被封印,由邪祟变幻而出的力量也会随之消失,可这根金线却还是被卡在夹缝里。”
闻言,我瞬间明白了苏渊墨的意思。
卡在民宿落地窗夹缝里的金线,和古董针织画里的金线,不是同一种金线。
也就是说,除了古董针织画里邪祟的力量,还有另一股力量在操纵纸片人。
我轻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红酒杯,说:“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那根金线可能只是之前的租客不小心把毛线之类的东西卡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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