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门庭若市,一改之前门可罗雀的场面。
宫中高位主子个个都是人精,皇上在意的人,她们就是装也要把表面功夫做好。
一时间整个延禧宫,送礼拜访的,前来言语试探的,络绎不绝。
无论别人送什么,令仪通通都照单全收,白送的礼,不要白不要。
收礼也不耽误她继续谋夺帝宠,准备了这么多年自然不能功亏一篑。
要吊雍正的胃口,肢体上的接触不能太着急,可以往后靠,先达到精神上的共鸣。
令仪开始在雍正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
当然她也没打算一股脑将自己的长处全部展示,那样就没有期待感了。
雍正喜欢才女,爱风雅之事,她便陪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煮茶插花。
势要让他感觉到自己就是他的灵魂伴侣。
在令仪的刻意迎合下,雍正对令仪越来越满意。
看向她的眼神从一开始对容貌的惊艳,渐渐转向了对她才情的倾慕。
这段时间算是令仪进宫后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皇上看重,底下的奴才不敢欺负,身体还没完全好。
不用天天早起向皇后请安,不用直面宫里女人的妒忌。
除了同住一宫的富察贵人时不时的说几句酸话,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可惜快乐的日子都是短暂的,令仪又不能一直拖着病不好。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病自然就该好了。
病愈以后,自然该是侍寝,第一次进行灵魂的接触,印象分很重要。
雍正作为皇帝,自然不缺女子,说一句阅女无数也不为过。
什么热情胆大的,羞涩可人的,温婉贤淑的,清高自持的,他通通都见识过了。
这点令仪也玩不出太过惊奇的花样,既如此,那就在时机上做些手段好了。
旁人都是一卷被子抬到养心殿,皇上则在床上等待。
还未云雨之前,心理准备就已做足,这样自然就少了点刺激意外之感。
令仪思来想去,决定走一下古早小说里的套路。
古早小说男女主成事最爱用什么?那自然是春—药。
当然了,皇宫是不会有这种药存在的,给皇上用药更是死罪。
所以令仪没打算给皇上用,她打算给自己用。
至于药的来源也很简单,毕竟安陵容的父亲曾是香料商人啊。
秀女进宫都是做过背调的,祖宗三代干过什么,皇上再清楚不过。
既然人家父亲曾是香料商人,那她女承父业,对调香感兴趣也很正常。
不过考虑到宫中还有个欢宜香,为了避免皇上心中有顾忌,怕他看出欢宜香的秘密。
她调香的天赋自然不能高,不仅不能高,最好还学艺不精,认不出几种香料。
既然学艺不精,很多香料都认不出,那她用错材料,调错香也是常有。
且她调错香又没害别人,只害了自己。
需要皇上英雄救美,献身救她一下,又怎么了?
到时皇上只会乐意之至且意犹未尽,并替她百般遮掩,哪还会舍得追究她的错呢?
令仪选了个青天白日的时机,白日宣淫的确羞耻,但挡不住它刺激啊。
近日每当皇上来看她,令仪都会调些安神静心的香料给自己用。
并提前向皇上提及她对调香感兴趣,可奈何嗅觉天生不灵敏。
偶尔连檀香和沉香都分不清,总之一句话,又菜又爱玩。
直到这一日,宫中送来调香的花卉居然有一株淫羊藿。
安陵容作为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子,她一下没认出来这等淫秽的植物有什么好稀奇的。
至于这淫羊藿到底是内务府送来的。
还是令仪从自己空间里拿出来塞进去的,那谁知道呢,反正这个锅内务府背定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她将淫羊藿提纯,并无声无息的吸入了体中。
等到雍正到延禧宫来看她时,令仪已经心神惧醉。
浑身酸软无力,几乎支撑不住要趴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