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脸色瞬间黑沉如墨。
“桑陌,清场,送张大人离开。”
“是!”
虞韵顾不得兄长生气,拉着凤玄尘走进雅间,快速处理眼前局面。
“我不走,韵儿,为什么?
我哪里不好?”
“打晕他!”
桑陌收到王妃命令,抬手将人拍晕过去,命人送回丞相府。
“兄长无事便好。”
虞韵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下来,“临渊。”
“嗯,交给我。”
凤玄尘拱手向虞修行了一个礼。
“舅兄请先回去,此事交给我处理,别让家人久候。”
“兄长先走!”
虞韵几乎是赶虞修离开。
沐棉给的情报里说,周围还埋伏了黑手,要把兄长拉下水。
“桑陌。”
“是,王妃。”
桑陌走上来请虞修,周围确实不太平,能平安送走一个算一个。
“虞大人,有事明天再商议,此地不宜久留,您走了,王妃才好回去。”
“嗯。”
虞修向洛绾轻拱手告别,匆匆下楼。
此事冲着他来的,只有他离开才不会让事态继续恶化。
“洛绾轻,今日花魁是冲你这新科状元而来,她手里的供状由你经手。”
凤玄尘快刀斩乱麻,一个小局也需要如此兴师动众,害韵儿跟着受累。
洛绾轻瞧着临危不乱的花魁娘子,轻轻抽走她手里的供状。
“行,为搏美人儿千金一笑,这活儿我接。
美人儿,跟我走吧!”
花魁娘子看一眼虞韵,缓缓站起身,跟在洛绾轻身后离开。
“来人,把王妃的披风拿过来。”
走不了了!
整个一层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孟昀灼可真会给他惹事儿。
凤玄尘接过披风仔细替虞韵穿戴好,这一幕太熟悉,令人心生警觉。
“临渊?”
当初宫变,他也是如此替她系披风。
“夜里凉,小心沾染寒气。”
说完又吩咐道:“给王妃炖的汤呢?”
沐棉连忙从鼠卫手里接过汤,亲自送进去。
“主子,您趁热喝。”
虞韵知道周围还有危险,临渊和小棉花都不想她知晓后害怕。
装作不知,顺从行事便是最好的配合,不叫他们因她而分心。
今夜这场危局,真的只是针对兄长吗?
临渊位高权重,是否也会经常面对这种明枪暗箭的危险呢?
虞韵接过勺子,低头开始慢慢喝汤。
凤玄尘和沐棉都没有多加干涉,一前一后警惕提防未知的暗箭。
外头,孟昀灼躺在屋顶上饮酒,完全不把围上来的黑衣人放在眼里。
驴小四一喝就醉,他怎么喝不醉呢?
“孟将军,我们主子请您去做客!”
“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主意,不如去请屋里那位,你们主子会更开心。
小爷今年才十三,十年后再来吧!”
桑陌跳上屋顶,听得嘴角抽筋儿,当年主子遇到的事儿,现在轮到孟昀灼了。
“告诉你们主子,爷喜欢驴子,最好是又蠢又犟的,逗起来有意思。”
虞韵仰起头,“是昀灼?淑儿……”
“韵儿别担心,为夫会替你保护好他们,乖乖安心睡一觉。”
沐棉瞪大眼睛,王爷怎么又把主子迷晕了?
凤玄尘的视线冷厉扫向东北角。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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