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的时候快十一点了,等了一个半小时后,我等到了和猜想一致的结果——比前几次晚了半小时的裘丞开着黑色SUV回来了。
也就是说,我想的是对的。
早上裘丞是开这辆车出去的,而高卢司机又开着这辆车接我,也就说明去酒店不是裘丞开的车,可现在他又开这车回来,说明高卢司机把我送到家后是马不停蹄直接去酒店接了裘丞。
这恰好又说明高卢司机一直在公司待命,而他中间接我势必请示过裘丞。
我知道裘丞有个习惯,在做繁衍后代的动作时,从来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任你铃声吵翻天了他也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我打电话回家的时间是九点多快到十点,算算他们到酒店和他离开酒店的时间,这个时间点正好卡在中间,如果他们有什么这个时间他绝对不会接电话。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
一边打着相信他的旗号,一边印证出这个答案的我这次真的松了一口气。
我合上了书,带着困意回了房间,而几乎就在我刚刚上床时,裘丞带着一阵晚秋独有的凉意进屋了。
半个小时,他的头发上没有刚沐浴后的热气,取而代之的是凉丝丝的雾水,我有些心疼的把他拉进被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么晚去哪了?”他眸中有明灭不定的欲火,膝盖顶着我的腿间摩擦,让我腹部经不住一热。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甚至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竟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带着明媚的笑意反问他道:“这个问题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有些凶狠,一下子就咬在了我的唇上,一边厮磨着一边恶狠狠道:“以后不许这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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