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胃里太撑了,我消化了好一会儿都没轮到他的话,不由无辜地望着他直眨眼。
我眼皮都眨酸了时,裘丞终于动起了筷子,吃了几口,样子做得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让国香协换花这种小事,你只要求我,还需要理由?”
简简单单一句反问,彰显着巨大的自信。这回我是真的懵了,小事?把我们公司上下折腾得鸡飞狗跳的危机在他嘴里只是小事?
于是我有点不服气道:“你不是说你不是主办方高层吗?”
我理直气壮得很,他曾经跟我说过的话,我可都一字不落的记着呢!
裘丞看在眼里,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下,弹钢镚的手改为摸了摸我的头,带着莫名其妙的赞许道:“我没骗你,但是我不是不代表别人不是。”
别人?怎么又扯到别人了?我更摸不着头脑了,不依不饶的问,他却只是端着高深莫测的笑,横竖就一句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来了,说钱仲浩是这句话,说国香协又是这句话,要不是他一再强调没骗我,我真的要怀疑了。
不过好在裘丞也消了气,虽然不满我今天还要上班,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送他走前,我说为了弥补上周五放他鸽子的事,今晚我请他吃饭,“御膳是吃不到了,不过我知道一家私房菜,味道也很不错。”
他却摇了摇头,“下次吧,今晚我有事,你下了班早点回家休息,看看你的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熊猫精。”
“建国以后不准动物成精。”我没好气地回了句,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妥。
他边摇着车窗,边悠哉反击,“也没哪只熊猫能瘦成你这德性。”
说完他就走了,我一边向着公司走去,一边开始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妥呢?
只是也不知道是周末没怎么睡的缘故,还是真的吃多了脑子转不动,反正我到了办公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是这边小文刚通知我去办公室开会,我又想起一件事来。
之前我的电脑被浇了水,算是彻底报废了,还得找组长重新申请一台,顺便找刘宪泽拷贝资料,因为工作组所有的机密资料只有刘宪泽那才有完整的,就连组长也只有营运部分的。
还有老高的事,本来只是吓唬他一下,没想到还就成真了,虽然刘宪泽当着组长的面坚持只是巧合,但是在实验室里我们俩也琢磨过,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所以一定有哪个我们还没想到的环节出了问题,
一边盘算着我也到了会议室,星期一,工作小组全员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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