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秘术,可开颅清血,只是风险极大,且要准备一间专门的开颅室,也需要不少特殊的设备,草民身上不可能有这些东西,皆要重新准备,需要时间。”
海漠天听到开颅两个字就已经骇然,听他说得笃定,腾地起身:“开颅之术,前所未有!”
“未必,不若请陛下询问太医院,草民也可查询典籍给陛下过目,只是此术难度太高,世间无人敢操作,陛下若想平安,就算是道听途听也要信几分。”
海漠天胸膛起伏不定,先挥退他们,其后就召来太医院院长,听闻真有开颅之事,他整个人都不太好,扶头许久没有说话。
跪在底下回话的院长也不好过,本想瞒天过海,结果请来了路数不好下结论的毒医。
好在这位毒医并未提出头顶的伤,只说要开颅治疗,他刚才半条命都快吓没。
“陛下,臣以为这位毒医虽行事不符合礼仪,可听闻此人用药是一流,用毒也是非凡,此人用好了,能救人性命,能入浮生阁之人,医术必定可信。”
“陛下,臣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如早些搭建他所需的手术室,制好工具,以防万一。”
太医院全员这些日子不好过,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冒出来顶这个雷,他们巴不得顺水推舟,赶紧把这活儿弄出去,当然是力推,力挺!
海漠天早就松动,眼下终于说道:“离谱至极,居然要在我头上动刀……”
“虽是离谱,但确有可查,陛下,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早做打算,还有那药。”太医院的院长说道:“那药不过是止痛罢了,于治病来说并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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