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一眼大鲲相较于东越来说不那么巍峨的皇宫,沈海双手束进袖子里,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他只认同瑞王说的一点——秦风不会害他们的性命。
至于回到东越如何,反倒是不好说喽。
再说宫里除了程岑心思不定外,还有被强带入宫的沈战天,今日他隔着一堵墙听着瑞王与沈海的声音,几度想要出声呼救,可只能被堵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听到瑞王他们告辞,他红着双眼,眼角积血,恨不能挣脱身上的绳索,吐开嘴里塞着的白布大声疾呼,这苦痛的一番折磨,让他心神全无!
待瑞王他们一走,沈战天终于再没有力气,软绵绵地瘫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看着眼前的人,他妈的,这种狗日子真没法过了!
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又做了东越的叛徒,事发后必定不好过,难道真要隐姓埋名在大鲲看他们一辈子脸色吗?
曹景快步走来,看着沈战天面如死灰的脸,竟是露出一丝笑意:“沈大人可是听得清楚了?王爷与沈老板都要在这里再待些日子。”
他拿出沈战天嘴里塞着的破布,沈战天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啐了一口:“放屁,你们不是留客,你们是留人质,臭不要脸的,瑞王也是让你们骗了!”
“可惜瑞王不知,你知又有何用?”曹景懒洋洋地看着他:“今日放你在这里,不过是让你感受一下求天不能、求地不能的滋味,曾几何时,我们也是如此。”
“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死去却无能为力,神佛无用,那时的我们比你更痛苦,”曹景冷冰冰地说道:“沈大人好好看着吧,西南是如何被我们吞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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