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地外面肯定有人守着,能隐约看到外面闪烁的灯光,他便疾呼起来:“来人,老子要如厕,听到没有,来人把老子松开!”
门是开了,咣,有人扔进来一个盆:“用这个解决。”
沈战天何时受过这种待遇,脸憋得通红:“老子要去净房,去茅厕!”
看守沈战天的人并非熟人,听他这么讲,只是嗤笑道:“哟,大人还以为自己是都城来的大官呢,什么净房,什么茅厕,都没有!”
“放屁,”沈战天想说不信,可转念一想,他们现在正想着法子磋磨自己,非要磨掉他身上的锐气不可,这么干不就是想让他投降么,他咬咬牙:“没用的,小爷我是东越的官。”
“晓得,大人生是东越的人,死是东越的鬼。”这人也不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交代过怎么说话:“大人一心忠诚地想对东越效忠,没有人拦着,您尽管效忠就是。”
“对了。”这人倒也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从袖子里取出一些草纸:“将就用吧。”
说完这人就准备走,沈战天一下子急眼了,他都没被解开,怎么如厕?
大喊大叫下,那人才又回来,笑嘻嘻地看着沈战天道:“大人何必想不开,在哪做官不是做官,在东越,你难道就能平步青云?一个萝卜一个坑,上面能挪出来坑吗?”
“上面的人不走,底下的人想要升迁谈何容易,那是有干得不好被皇帝老儿撸了帽子的,这样的有多少,大人心里有数,大人年过三十了吧,在兵部侍郎的位置上干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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