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吾老先生看着落到地上的绿叶,正值盛夏,绿叶繁茂,本该生机勃勃的绿叶缘何也能离了枝头,再了无生存?
“你对时事的解析素来处于中等,只是不偏不颇的存在,缘何这次却能观点犀利。”程吾老先生已经先行找来别的学子了解了那请愿书的内容,其中观点岂是这陆离所能提出的?
他对学生们倾囊相授,对每位学子的能力水平也有了解,今日之事分明提前布局,无论哪一桩都不是陆鸣可以担当的,他胸口隐隐作痛——有人将手伸进了衡山书院!
学子们讨论时事政事是一回事,但真将手伸出去则是另一码事了,程吾老先生不再说话,跪在地上的陆鸣惊出了一身冷汗,埋头不语。
“是何人怂恿你?”程吾老先生的视线终于从那片绿叶上挪开,看着这位天资在书院中不属于上等的学生,开口道:“那些观点是何人所授?”
“先生,是学生与同窗们一同……”
“我问过他人,请愿书中的观点八成由你提出,由你撰笔,当街跪请也是你的主意,陆离,人生在世,必有所图方有所动,但你以往并非会如此行事,是何人背后怂恿你?”
陆鸣的冷汗直流,以前对先生的印象是渊博睿智,但不知先生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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