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平道留了两条尾巴在此,若是普通府院也只能收了,似柏家庄园看门的老头都非普通人等,立马就泄了行踪,听闻此事,柏江倒是不以为然:“倒像是左家人所为。”
萧令瑶正靠在一张贵妃榻上,她倒不是这般没有规矩的人,只是阿娘说她身子弱,不欲让她坐着,偏要她靠在这里,此时正一勺、一勺地给她喂药。
“柏家虽不涉朝堂,但不代表对朝堂一无所知。”她这话是对着萧令瑶说的:“当年推翻前朝,逼死我父王的就有左家一份功劳,说是世仇也不为过。”
她说到这里,突回头望着柏江:“请柏庄主先行离开,我还有话与女儿细说。”
一句柏庄主让柏江如哽在喉,偏是心虚,待走出去后,柏泽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自从夫人恢复记忆,爹的地位江河日下,我看和离是迟早的事。”
“你以为一纸婚书又能如何,”柏江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当初为绑死她在身边,那身份是伪造的,婚书上的身份本就是假的,她若想走,随时可离开,“本就不作数。”
如今不过是萧令瑶在此养病,还有双生子勾着她的心罢了,柏江看着失落的柏泽远,说道:“她也算是拉扯了你九年,看着你长大,对你的养恩不比我少。”
“儿子是受父亲连累,夫人以前有多疼我,如今就有多如哽在喉,父亲欺瞒于她,会让夫人以为你是图她的色,骗她给你养前妻留下的孩子,还哄着她又生了一对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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