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一直以为风儿是有天大的福气才遇到你,风儿本人与妾身一般多思虑,心思细密,他凡事都能做得周全,但他鲜少与女儿家来往,哪怕是两个妹妹也不亲近。”
“妾身原本以为他不懂得夫妻之道,如今看来,你二人甚是和美,若有一日能诞下麟儿,妾身的心也能彻底放下了。”柳苑想到它日他们一家三口出现的情形,不禁笑了起来。
萧令瑶手心微热,耳尖微红,可怜天下父母心,想到自己也算耽误了秦风的真正姻缘,面对柳苑时有几分不自在:“姨娘,孩儿的事恐怕还要晚些。”
“为何?”柳苑不解道,随即又笑道:“若是晚些也无妨。”
萧令瑶苦笑道:“是本宫身体寒凉,至今仍在调理,驸马还不知此事,他醉心于行商,倒也没有问过此事,子女缘份只能顺其自然。”
柳苑若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一想到秦风的医术,笑道:“这有何难,这些年殿下想必也在调理,风儿又是郎中,定有好的一天,姨娘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说起这个,萧令瑶倒想到秦风在给黄夫人治病,治的还真是那不孕之症。
柳苑毫不受影响,乐呵呵地说道:“妾身回头与风儿说说,着他给殿下养身子,总有一天会有好消息,殿下也莫以为妾身着急,先调理要紧。”
站在一边的白浅都面红耳赤,秦风行事不像常人,连他姨娘也是如此,不愧是一家人。
这才大婚多久就催起子嗣来了,这且位姨夫人说得如此堂而皇之,毫不避讳,也不晓得这对母子俩是谁从了谁,子遗母,或是母受子影响?
萧令瑶终不好再说甚,故作娇羞地低头,接下来又为双胞胎及笄的事商议起来,柳苑虽没见着儿子,但与公主儿媳相谈甚欢,留下来用过晚膳才离去。
刚出府门,一辆马车行到门口,马车上的人未等马车停稳便跳下来,萧令瑶一看,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皇叔竟这个时候过来了,也不知道方才一跳,有没有伤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