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便是其中之一。
他把持朝政多年,怎能忍受一件不明不白的大案就在他跟前发生,而他一无所知?
不过,可供他查探的线索,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
有了宫中的旨意,宁国公的身后事从简从速,以和他的爵位完全不匹配的规格档次,迅速完成。
京中各府,就连前往吊唁都低调进行。
安静地去、安静地走。
眼睁睁看着百年望族崔家、当今皇上的外祖父,就这样去了。
受此事影响,整个二月,京城里都安静得不像话。
秦瑶光在府里,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晨练已从跑步进化到弓马骑射,八段锦她已经练习得非常熟练,青柏另教给她一套进阶的基础拳法。
在自保之余,还能反击。
孩子们在淳宁的教授下学习,每个人各有特长,齐头并进。
二月底,有人递了帖子求见。
“范世明?”
秦瑶光有些疑惑,这位未来的布衣宰相,寻她有何事?
想了想,把他安排到花厅,她换好衣服去见。
范世明的来意,出乎秦瑶光的预料。
他竟是来当说客的。
目的,是为了阻止她和燕长青和离。
“殿下,微臣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妄议殿下家事。”
范世明恭敬拱手:“在下此来,是受了苏祭酒和吴太傅所托,知晓殿下心怀黎民百姓,请您多多考虑一二。”
如果说吴太傅和苏祭酒是清流的代表性人物,范世明代表着寒门。
这三位联手,又派出最不起眼的范世明来长公主府上,所表达的意思就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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