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进行重点处理的,是燕长青所受的骨伤。
如他左腿的骨折、断掉的两根肋骨、右手的桡骨粉碎性骨折,还有肩胛骨处的骨裂。
浑身上下,不说包成了粽子,也没两样。
一边替燕长青上着夹板,大夫一边纳闷:“公子,您这些骨折,老夫都知晓为何。就您这肩胛骨的伤,来得蹊跷。”
说着,他还往后退了一下,皱着眉头打量了半晌,也没琢磨出个名堂。
“按理,不应该啊……”
既是外伤,就都有来处。
每一道伤痕都不是独立存在的。
哪怕人死了,厉害的仵作也能从尸体上的伤痕,推断出死前的经历来。
大夫所琢磨的,正是这个道理。
燕长青听着,除了理亏之外,还有些微微脸红。
提起肩胛骨的伤,他就不得不想起,夫人在他怀里时的场景。
大夫口中所言的骨裂,正是他抱着秦瑶光,将自己当做肉垫,抵挡落地时的巨大冲力所致。
其实,骨裂算不得什么。
他原本就失血过多、五脏六腑都有损伤,落地那一撞,差点没把他的灵魂给直接震飞。
没有直接昏迷,已是他毅力顽强的结果。
要不是夫人后来寻到的那枚丹药,燕长青在心里估计,他恐怕多半是凶多吉少。
可那会儿情况危急,燕长青只想着不能让她受伤,旁的什么也顾不上。
更不可能有什么旖旎心思。
时下回忆起来,鼻端仿佛仍留有夫人身上的幽幽冷香。
她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
在世上活这么多年,燕长青还是头一回抱上女人,却莫名在内心笃定,只有夫人才会这般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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