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叶殊和唐宁嘉一个房间,顾珩和程屹住隔壁,直到各回各屋熄灯睡觉,顾珩还在别扭着。
从十一点到凌晨两点,无数次想要睡觉都宣告失败,顾珩终于气鼓鼓的坐起来,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出门,敲响隔壁房门,将叶殊叫了出来。
好梦被人吵醒,任谁的脾气都好不了。可是看着面前又露出下戏之后那复杂纠结神色的家伙,叶殊便知道,他定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坦白了。
“郁郁寡欢一晚上,终于要说了?”
“你……”顾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看出来了?”
“岂止是我,”叶殊忍不住笑他的天真和自欺欺人,“连宁嘉都瞧着你不对劲,问我怎么得罪她班长了,还说她班长哀怨的就差在脑门写上“悔教夫婿觅封侯”几个大字了。”
“胡扯!”顾珩听着她夸张的说辞忍不住捏她的脸,“我可不信唐宁嘉那脑袋都没二两重的家伙念得出这句诗。”
这人的嘴又毒又损,叶殊被他气笑了,“你脑袋才没二两重呢。”见他盯着自己,叶殊小声嘀咕一句,“行吧,这诗是我自己加的。”看顾珩伸手过来掐她的腰,叶殊赶紧退后一步,“可是你眼神中的哀怨和心不在焉已经突破天际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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