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窒息般的感觉。

“我去暖暖姐姐家了。”她下意识解释。

“嗯，我知道。”

他没说他怎么知道的，白欢欢也没问。

他站直身子，上前两步走到她面前，不似平时那般随意悠闲，此刻多了几分无措。

头发有些凌乱，失了平时的从容。

像做错了事的大男孩。

他哑声开口，“欢欢，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聊聊。”

不似昨天那种自然笃定的安排，在询问她的意见。

习惯了去迎合他的时间，白欢欢都没意识到，自己也是有行程的，需要被尊重，被理解，被照顾……

顿了几秒，她点点头，“有，进来吧。”

指纹录入，门滴的一声开了。

白欢欢进门，扶着门让他进来。

沙发上。

白欢欢帮他倒了水，放在茶几上，“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会儿，我想冰敷一下脸。”

现在十二点多了，唐棠三点钟会过来接她。

她没有更多的时间。

“昨晚熬夜了？”他问，盯着女孩子素颜的黑眼圈，眸光微敛。

白欢欢手顿了一下，“没有，喝了点酒。”

“……”

韩暮尘有一会儿没说话。

起身站起来，揽着她的肩膀往浴室走，“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