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样的女孩，他都可能看得上眼的。

到底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别人？

……

沈妍走的时候，眼眶有些红，但她死死咬着唇，一直等上了车。

沈世昌才问她：“阿妍，你还是不改变主意？”

沈妍修剪完美的指甲，死死扣着自己的膝盖，低头一看，才发现，指甲都已经抠破了膝盖上的皮肉。

她深吸一口气，“爸，从小到大，我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我为什么要改变主意？他现在不爱我，不代表一辈子不会爱我，他不爱我，我就一定要让他爱我。”

沈世昌叹息一声：“那是烈马，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爸爸的意思是……”

“别说了！”

沈妍不耐烦打断，“爸，你不是都被朝夕说中了么？大家都是有自己心里的如意算盘的，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说这些东西，说白了，你就是想要这个女婿。”

沈世昌本来就受了气，现在还被女儿这样说，更要发作，结果来了电话…

沈妍懒得多说，坐在一个车内，她都觉得窒息，推开车门自己走了。

……

沈明觉没走。

他要等着顾朝夕把录音听完再走。

但顾朝夕就是不听。

沈明觉看了他一眼，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会面对什么，如果你不愿意听，那随便你，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沈家不做什么非法犯罪的事，我们也不会逼着别人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人在每一个阶段都应该去面临一些事，不管你是不是愿意，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录音我回头发你邮箱里，我先走了。”

……

这一天，顾朝夕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样度过的。

但他知道的，一包烟已经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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