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反抗。

他的妈妈会不喜欢。

那种占有欲，掌控欲，根本就不是一般寻常人可以去理解的。

他就是一个傀儡。

所以妈妈说什么，就应该是怎么样的。

周君博从来都不知道，人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样的。

可刚刚虞承欢那么一眼，冷冰冰的，他竟然是感觉到了被人讨厌的滋味儿。

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

可心头咯噔一下，下一秒就会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你是想要亲近她，还是希望她讨厌你？

“是我。”

虞承欢也没走太远，大晚上的，声音很清晰，她倒是落落大方的很，“刚刚我有点事，接电话的是之前我给他上过课的那个初三的学生。”

本来人都已经是进了车内，发动引擎的顾朝夕，闻言，动作陡然一顿。

补过课。

他太阳穴跳了跳，猛然之间就想到了什么。

自己出国的几个月时间里，何音也好像是销声匿迹。

顾国华当然是知道这个女人会给自己的孙子带来怎么样的灾难。

可他也不敢公然去对何音做什么。

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婆子，当年顾国华是真的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可以让她和自己的宝贝孙子脱离了关系，也算是把她送到了疯人院里。

但她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待了不到半年，就出来了。

出来了之后，她离开了京城。

顾国华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人盯着她。

但何音是心理有问题，她脑子没有问题的。

她很聪明，而且对外，她还有一个非常好的人设身份，她是搞艺术的，以前还办过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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