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顽固分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周围瞪着他们的人,当场按在地上,一通暴揍,人们出于对死亡的恐惧,纷纷上前揍几拳踩几脚,片刻间那几人就不成人样子,没有了多少气息,眼看是活不成了。
二队队长郭勇带着两个突击班,出现在码头上方,用枪指着下面的俘虏说道:“所有的俘虏听着:愿意投降的,排着队,走上来。不愿意投降的就在原地站着,不要妄动,听后我们后面的处理。”
所有的俘虏听了,都乖乖地排着队,一个一个地往上面走来。每一个俘虏都登记了姓名、年龄、文化、身高、体重、原来的职务、以及专业技能。
这里原来是泰北雇佣军的一个旅,总共六千来人,通过这么一阵突袭,只剩下了一千五百二十五人。
说起缅北雇佣军也是历史遗留问题,他们是原来中国云南籍的国军后代,长期盘踞在泰北,属于泰国政府承认的合法居住人员,但没有泰国国籍。
说起他们的身世,有些凄惨,但对于中国大陆的人来说,他们并不值得同情。
泰北雇佣军,泛指从缅甸北部边境,撤往泰国北方的原国民党军队,当时在泰北的国军军人,及其眷属总人数约有七八万之众。
至于中泰缅老四国边界上的华裔人口具体有多少?有人称约二十万,实际上难以估算。据经历者回忆说,一百万足足有余,为了不引起东南亚国家的恐慌,只上报了约一成的人数。
目前泰缅侨民相关事宜,以台湾地区内部事务主管部门移民署、中华救助总会和台湾地区驻泰国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为交流最密切的窗口。
由于这支国军残部绝大多数都是云南人,思乡情浓,依然遵照着台湾政府明撤暗留的指令,不愿意离开缅北。不同的是这一次形同向国际宣告,当地军人再有任何行动,与台湾地区政府无关,为台湾洗去了教唆犯的嫌疑,搞得泰国政府很是无语。
因生存需要,应泰国军方要求,这支国军残部主将段希文、副将李文焕、参谋长雷雨田与内部决议:出面协助远征泰国政府非常头疼,又久攻不下的苗共和泰共武装。
经过多番浴血奋战,最后段希文终于帮泰国政府完全平定了,苗共和泰共的两支武装,国军残部亦死伤过半。
消息传至曼谷,对泰国政府而言,这是天大的喜讯啊。
这支国军残余部队用生命换取胜利的奋斗精神,感动了泰皇普密蓬,主动邀请国军将领踏上泰国京城之路,御赐公民权和居留权。从此才确定了这支国军残余部队在泰北,以雇佣军形式长久驻留的必要性。
在颁授典礼上,段希文向泰皇跪下领受,并由衷感激普密蓬,愿意收容这批哀哀欲绝、天地不容的国际孤儿。
由于泰国人仍难以充分信任这批,经过千锤百炼方蜕变得骁勇善战的外籍军人,活动生活范围也在泰国反对党的要求下,完全被局限于泰国北部。他们的子弟被要求不可以赴泰国一般乡镇或城市求职,仅允许留住当地。
面对大片贫瘠的土地,能够活着就是奇迹的情况下,他们反而不以为然,这却是孤军孤悬异域多年,最渴求的身份认同。起码,他们可以凭著这个仅有的权利,合法地惨淡经营这片新家园。
起初,约有二十年的光景,这批客寄在泰缅边境的荒野中、一度肩负反攻复国大业的所谓志愿军,论生活状态犹如难民。到了1982年,经过作家柏杨的亲自采访,通过小说《异域》才披露了这支雇佣军及其家属,在当地仍过着没水没电的艰苦生活。引发了香港和台湾的救济风潮,这支雇佣军的生活状态和子弟的教育品质,方才得到了些许的改善。
这支叛军雇佣军自第三代起,一部分于泰北落地生根,生活状态接近小康。
由于在泰国及缅甸政府未给予,于泰缅境内出生的孤军后裔,拥有与父辈一般的身份之下,除了语言和生活习惯与当地人民一般,形同于仅持有居留权的外来者。发展受限于泰北山区,要像一般华裔泰国人那样,完全融入泰国主流社会,仍有着看不见的阻碍。
因此用功念书回台湾深造发展,是这批子弟最稳当的坦途之一,家长遂对此多抱以全力支持。
这次董庭柱带队剿灭的就是这批雇佣军的一个旅,他们在湄公河上抢了爱垦国际的货物运输船,还打死了两名押运队员。
他们长期在台湾国民党政府的反动宣传和洗脑教育下,对于大陆人民视为寇仇。所以他们要找死,周航就只能成全他们。
一位被俘的叛军连长指着天上盘旋的无人机问道:“那无声无息地飞到头上扔炸弹的,是什么东西?”
一队队长刘宇淡淡地说道:“那是道格周发明的丛林小霸王!专门用于丛林作战的尖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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