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在这个急诊科上夜班的夜晚,我还有了意外的收获。
午夜十二点左右,监控实时画面里,刘雅兰的车从她小区开出,漏夜径直开向了本色酒吧。
画面终于停止了高速旋转,慢慢的稳定下来,从监控里,我清楚的看到了酒吧一条街的标志性建筑。
刘雅兰拨出了一个电话,简单的和对方说自己已经到了,车停在哪个位置。大概十分钟之后,只有一个人影逆着光走了过来。
黑夜中,他的脸在霓虹灯里时隐时现,在轮毂空隙的阴影中,还是能清楚的看见五官和身材,他是柏荣齐,不是我想见到的那个。
他从步行街走出来,直接走到副驾驶这个位置。
“钱带来了?”他用着轻佻又随意的口吻问。
“柏荣齐,我再说一次,我没有钱了,你们再逼我,也不可能有钱了。”刘雅兰咬着牙说。
“那要不,你再好好看看我们手里的东西,我们还有更劲爆的,其他姿势的,寄给你老公看看,也许他愿意花钱买下来?”他应该是叼着烟,话说得下流又粗鄙。
刘雅兰没有说话,她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呼吸,我能听到她咬着牙的声音。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因为她的声音轻松下来了:“你曝光我,其实就是曝光你自己,你不怕你自己做的事都暴露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