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点点头,那些礼教习俗什么的在他眼中都不是大事,不过是绣花,他这手也拿过针,虽然是穿刺人皮的酷刑,但总也不会差太多。
他伸手去拿韩雨霏手中的针,韩雨霏笑得不行,向后躲,不肯将针给他,“您这是起了哪门子的兴,忽然要绣花?若是别的都随你,这可是嫁衣,您可别闹我了。”
陆斯年与她对视,她眼中融融笑意并不将他当真,陆斯年忽然俯身靠近,两人呼吸交错,韩雨霏被他忽然拉近距离吓得屏住呼吸连笑意都凝结。
陆斯年伸手取下她手中的针线,眉目温润柔情,“夫人大可放心,大不了你在一旁指点着我怎么绣不就好了?”
他一句夫人,叫得韩雨霏脸腾地红了起来,还没成亲呢,怎么就叫上夫人了。她还想再挣扎一下,“这可是嫁衣!”
陆斯年不与她争执,只是安稳在她身边坐下,将她膝上嫁衣取过,“怎么,就兴新娘子绣花讨彩,不行新郎官讨个彩头了?”
韩雨霏想反驳不能这样同理而论,但陆斯年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抬眼戏谑的睨她一眼,“夫人着实是小气的很。”
韩雨霏被他这一手颠倒黑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可也不敢去作弄他,怕他也一不小心扎到了手,只能乖乖巧巧的倚到他身侧,给他指着该在哪里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