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被迷惑被摆布的是她谢沅昔。
“如今我束手就擒,就请金小队长带我返衙候审。”她上了囚车,一步一步高傲地好像上金碧辉煌的轿撵,走过纪姣姣身边时拧出一丝轻蔑的笑,“想来不日,本公主就能回京了,我也许久未见母后,该叙叙旧呢。”
谢沅昔的镇定自若让纪姣姣有些不好的预感,就好像她知道自己无论闯了多大的祸都不会人头落地一般。
“纪小姐!”突然,有个云麾卫惊叫起来,“那个青袍人不见了!”
众人回神,这才发现受了伤的青晷不知何时逃跑了。
“他不会去难民营,你们去附近方便人躲藏的旧仓和药圃搜查搜查。”
“是!”
很快,云麾卫和金小队长的人马都渐渐散去。
唯剩孤零零的魏珩死在地上,就如同谢沅昔口中那些死不足惜的贱民。纪姣姣回到了长留城中时,水势已全部退去。
郡城秩序恢复,百姓陆续归来。
谢沅昔和魏国公都被留在城外的驻营中看守。
纪姣姣将席安县外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谢偃。
男人没什么意外。
纪姣姣忍不住问:“她不会真的能脱罪吧?”
喂,谋害州营,意图拥兵自重,这怎么都够来个斩立决了吧。
“脱罪不至于……”谢偃将他这几天搜罗的东西一股脑儿搬到面前,“你先看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