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纯粹虐待?
大晟有律法规定不能私刑囚犯,他好歹也是个封疆大吏啊!
踏、踏、踏。脚步声传来,有人掀开了帘帐。
“哎呀,这儿怎么如此狭小潮湿,真是委屈国公爷了。”来人是一脸巧笑的纪姣姣,她摆摆手,身后的兵卒搬来一张小桌,上面是四碟宫廷御膳才有的糕点。
魏瑀闻到香味,胃部一阵抽痛,但眼神还充满了倔强嘲讽:“原来是纪小姐,这个时候来找老夫,看来你们还没找到谢沅昔?”
他讪笑,老天真是不长眼,这小姑娘几次三番坏人好事,发大水怎么就没把她给冲了!
魏瑀虽对谢沅昔怀恨在心,但他更不想让纪姣姣得逞。
他负手在后,昂首挺胸:“就算你拿一桌好吃好喝供着,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老夫今日就是饿死,就是从这河边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一口饭!”
好好好。嘴强王者。
不过——
纪姣姣一脸懵:“谁说这是给你的,我最近照顾百姓忙的累死累活,正饿着呢!”
她直接大快朵颐。
一口流油的红香蛋黄馅,一口甜腻的红豆千层酥。
魏瑀人都傻了。
“你就……”真不再多问一句?
“我相信国公爷的话,”纪姣姣一本正经的打断,“沅嘉公主能玩弄你儿子,也就能玩弄你,不过是两条舔狗罢了,一个舔色,一个舔财,就你俩这还需要靠她出脑力的尿性,能知道谢沅昔的秘密?那就笑话了。”
“纪姣姣!”魏国公脸色死白,但还忍不住狠狠吞了口唾沫,“不必挑拨离间,老夫对谢沅昔在长留培植阴阳草的事一概不知,就连那个大仓,也是第一次去。”
他没说谎,这种事,太好开脱。
纪姣姣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的碎屑:“误会了,我要问的不是活死人,而是您擅自调动兵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