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等十二人，宁可日复一日的守在天府世界内，也从未生出反叛之心。

就连林恒对此都略感敬畏。

而念身对牧尘的崇敬，自然化解它们怨念的最好动机。

“原以为你们对牧尘只有恨意。”

“却未曾料到。”

“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居然还在思念他。”

林恒的短短几句话，特别是‘牧尘’这个名字的出现。

对面的念身懵了。

“牧尘？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快说，你到底是谁？”

“是不是牧尘让你来的？”

当林恒说出牧尘这个名字。

恶之念身直接发起了灵魂三连问。

林恒闻言淡然一笑。

“不错，确实是牧尘让我来的。”

“不过他已经陨落。”

林恒说完，念身情绪再次发生了巨大的变动。

“死了？”

“他真的死了？”

“不会的，牧尘天赋异禀，更有十二巫妖追随。”

“谁有那个能力可以杀死他？”

念身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又或者说。

其实他早已知晓。

只是当从林恒口中亲耳听到真相。

对它内心产生的冲击太大。

然而它的情绪越大。

这也就变相的说明念身对牧尘的惦念越深。

林恒再次开了口。

“寻常的修士确实无法杀死牧尘。”

“可如果杀死他的人是主宰这个宇宙的人呢？”

念身沉默下来。

宇宙之主，那同样也是牧尘最渴望达到的境界。

遥想当年，牧尘还在九天的时候，就曾对月许下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