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夜玄这一番话说的是器宇不凡,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将刚刚那股革命烈士不畏牺牲的精神发挥的淋淋尽职。
老爷子那本铁青阴沉的面容,随着龙夜玄的话语微微动容着,而双眸中那抹鬼魅的殷红更是早已退散而去。
整个人陷入了静谧的沉思,活像一失去战斗力的老者,那样颓然,看之便心生怜悯,此时的他哪有往日里那副叱咤风云的风采,只是一寡年老人罢了。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老爷子摆了摆手,满是沧桑很是无力微弱的声音道:“出去吧。”
老爷子的话音落下,满腹慷慨的龙夜玄并未立即起身,而是顿了那么好一会,这才缓缓起身,转身,迈着迟疑的步伐朝玄关外走去。
直到龙夜玄走离老爷子房间,整个房间彻底陷入死一般静谧的诡异,满满的死亡气息在里面蹿梭游荡,只见一花甲老人将脸埋在手中,发出了一连串哽咽啜泣的声音,浑浊的泪顺着那满脸纵痕的褶皱‘吧嗒’一声低落在地上,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上一层无尽的沧桑。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试问一花甲老翁泪水横流,这是何情?何景?
楼上米娅蓝已经拥入着小奶娃上了床。
小家伙朝米娅蓝的怀里拱了拱,寻找到一舒服的姿势,这才停了下来。
“妈咪?”看着那紧闭双眸的米娅蓝,小奶娃轻声的呼唤道。
“嗯?”米娅蓝发出一声问诺的声音,但并未睁眼。
“城隍庙的追杀,北京的追杀,还有昨天的枪杀,这三次作案策划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对吗?”小奶娃在说这话瞬间,神情间流露出不属于孩子本有的纯真。
而听小奶娃如此一说的米娅蓝,睫毛颤动,睁开了双眸。
道:“可能是吧。”
“显然他们的目的就是至妈咪于死地,很奇怪,我已经将咱们第一次遭遇刺杀时那男人的画像出天价悬赏了这么长时间,可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这个组织就仿若从人世间升华了一般,只要任何一个帮派组织在社会上活动,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而他们没有,我想这可能是暗地里培训还未展开活动的一个组织,就好像未曾有人知道你是教母身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