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舅舅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池浅识相地闭上嘴巴。
池沐泽微笑,抬手掐住池浅的脸蛋子,“池浅浅,你刚刚说什么呢?嗯?”
“舅舅被下的是泻药,你以为是什么?”
“你跟舅舅好好解释一下,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池浅:!
“舅,你宣听窝改释!”她脸颊被捏住,说话含糊不清。
池沐泽揪住熊孩子把她带到沙发那边,开始了长达半小时的“爱的教育”。
池浅被训地捂住脑袋满头包,“错啦错啦,以后不说啦!”
池沐泽:“不说就没事了?你告诉我,这些话谁教你的。”
池浅当然不可能出卖南叔的秘密,想了想说:“我听别人说的。”
“谁?”
“嗯……顾婳!”
池沐泽眯起眼,记下了这笔账。
“对了舅,外面那些狗仔是怎么回事啊?”池浅问。
既然她舅不在那间房里面,那又是谁中招了?
池沐泽轻飘飘道:“有的人自食恶果罢了,你别去看,脏眼睛。”
敢算计他还能全身而退的人,这个世上不存在。
别人有心计,他有的是手段。
且看谁更胜一筹。
保镖迟迟没有回来,池沐泽体内刚压下去的药效又卷土重来了。
虽然是在忍耐范围,但过程并不好受就是了。
池浅小声嘀咕:“谁家霸总中药中的是泻药啊,太没格调……”
池沐泽:“你嘀咕什么呢?”
池浅实在没忍住想贩这个剑:“舅,那个,说起泻药吧,我有个积年已久的困惑……”
“什么?”
“就是你们霸总如果便秘的时候,会不会是冰冷的眼眸眯起,嘴角噙着邪魅狂狷的冷笑说: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