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咬牙,又走过去,又挨了他一脚。这次更狠,江好有防备都没防守住,第三次撞上围挡。
沈戾头不低半寸,冷眼看着他,“他可以站在这里,而你爬都爬不过来,明白吗?”
江好脖子一缩,只顾点头,不敢说话。
沈戾这才走过去,把他拉起来,整理他的衣服,掸掸衣服上的灰,声音柔和许多:“学聪明点,蠢货是没有竞争价值的,你知道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可别让我失望。”
“是是……我知道了哥……”江好磕磕巴巴,手都在抖。
他们闹完这一场,李洋和林张接收到沈戾的讯号,把人都带走了,主厅只剩沈戾和李戴。
沈戾拿了条湿手巾,擦擦手,扔在桌上一边,坐下来,闭上眼,先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可以任由别人骑着头欺负?”
李戴没说话,他知道这不是一个问题,沈戾还有后话。
沈戾又说:“你知道李洋去叫我,你在试验我还认不认你是兄弟。”
“我赌赢了。”李戴笃定地说。
沈戾睁开眼:“但是兄弟可以觊觎对方喜欢的人?我又十分怀疑。”
“你这么锱铢必较的人,还认我,不就是知道,我是觉得跟她走得更近就能胜过你,才一步步做了这些错误选择。”
沈戾没再说别的,起身离开,没看他一眼。没有温陌,李戴对他动了竞争的心思,就该死。因为他没有过。
破碎关系,不可修复。
以后这样的聚会还有很多,但李戴也只像林张、李洋跟他的关系了,再不可能走得更近。
李戴在沈戾最后的无言里揣摩到这层意思,心里苦涩,比温陌跟他摊牌、兆婧离他而去还要苦。
他却没有勇气追出去。
路是自己走窄的,别人不原谅是应该的,他没资格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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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内,陈韵说:“家里越有钱,要求越多,越严苛,所以他们才不在乎手段,只要是能镀学历……”
“嗯,一般有家族企业要继承的都要求孩子学历很高的。”程锁锁一边 吃水果,一边说。
“问题是她的行为太不可取了,现在爆出来多丢人,刚才那穿紧身牛仔的男的还是她男朋友,现在两人隐身了,估摸在旮旯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