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闹紫禁 可爱十八(1 / 2)

大清颠覆者 未知 1460 字 2022-07-29

话说康熙四十五年。

好年头啊好年头。七月份,出了趟“公差”——搜捕红莲教的余孽。对红莲教这帮人,我只有俩字:无语!

好歹,学学人家其他教派嘛,孝敬孝敬一方土豪,换来个安稳局面,再偷摸着搞点小动作、杀杀贪官污吏啥的,你说你们红莲教,靠那个宣扬“天下大同”的教义,能挣多大点钱?还就把那点儿财往窑子里扔?赈济粥场那点钱,还是老子偷摸的给你们垫了些,你说说,同样是反清复明,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你们还是人嘛?没钱玩窑姐儿了,便打着“为教舍身献义”的旗号,鼓吹愚昧无知的农人把自己的黄花闺女献上,作孽啊!

大韩,使刀,还画的一副好丹青,尤擅美人图,他笔下的美人,个个风灵飘逸,实在与他的络腮胡子不搭衬。

小谢,使剑,冷若冰霜,每次出任务,杀人如麻、豁命一博的是他,遇见深夜支摊的老婆婆,拽着我们再吃一碗面的还是他。

小风,长的挺俊,却油腔滑调,最喜调戏非良家­妇­女,一把“纸扇”仰合挥洒,不经意间便­射­出几根透骨钉。

虽说是总节度,可我也偶尔喜欢“以身涉险”,尝尝杀人滋味。刀锋一起,人头滚落,热血喷洒,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有舔舐刀口的冲动,或许,我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残忍冷狞的血液。

以上三人,是我出任务时的搭档。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却也不甚在意。身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对于杀手来说,一视同仁。

直捣总坛,一个不留,粘稠的血铺满院落,像是铺了一层红毯,靴子踏上去,有种奇异的声响。四人,立在遍布尸体的庭院中,深深叹了口气。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出完任务惯常的取乐方式,通常是找女人。柔软芬香的女体,任我揉捏,好像,手心里的血渍,也渐渐消散。我喜欢这样的残酷。

若是外出任务,我向来是将京城一切消息封锁。我一年也就一两次“休假”机会,还不好好把握,累死累活有谁可怜?再说了,老爷子身边又不是没人,正的不在,副的上,我缺席个仨俩月,这大清国又不是不转了!

谁知,九月中,老爷子突发金牌令箭,令我火速转回。­奶­­奶­的,什么急事?让我游山玩水监视江湖豪杰的是他,令我马不停蹄五日之内回到京城的也是他,跑死四匹马,一天只歇两个时辰,我终在第五日日落之前,狼狈至极的赶回大内。

将马鞍往地上狠狠一掼,碎石屑顿起,尘土蒸腾中,我对接待的李德全大嚷:“是炮轰京城了?是谁政变了?怎么就不让人清静清静?心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总节度,对副总节度,总有发火的权力吧?

李德全递给我厚厚一叠纸,而后静默侍立。我一张张翻看,间或捧腹大笑。天哪!!怎么我不在时,京城就翻天覆地,我在时,偏偏连个小浪花都少见?

疯了……都疯了……老四不是自诩清高吗?天啊,老八连母老虎发威都不顾了?还有老九,你的批命找到了?十三,失心疯了?十四,小伙子,情窦初开了?想象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却面­色­萎顿、神情焦急,满大街的转悠,尼姑脱帽,妓院锁拿……呵呵,历劫去吧……

最后一则消息,是那女子奄奄一息。据说,老四将那院子围得滴水不露,无人可探。啧啧,并蒂香啊……耳闻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决无生还希望。

不过,不见十三十四发威,想必还是活着的。

合上纸卷,翘起二郎腿,轻松问道:“老爷子想除掉她?”

“这……或许是吧……”李德全略微迟疑,“阿哥们闹得忒不像话了些……依主子的意思,怕是要……”

“呵呵,”我轻笑,“不是让我动手吧?”

才不­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哩!除非我脑子进水!谁晓得这么多兄弟,哪个是我未来的主子!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滴~~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才不会傻兮兮的一头撞进这摊乱麻里,抽丝剥茧,才是我的强项。

首先,观察。这个溶儿是何方神圣?背景空白,身份小妾,­性­格不定,据说极美。

美就罢了,还“极”?这是个什么形容词?好歹,可以描述个柳叶眉,远山眉,凤眼,三角眼,樱桃小口,血盆大口,身材怎样波霸,好歹也ABCDEFG的描述个尺寸啊!!!!(扯远了~~~)这些斥候们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每年一次的“开荤”,燕瘦环肥的各­色­美女,也尝过滋味了,还这么不开窍?

还有,啥叫­性­格不定?温柔婉约,妖媚动人,哪个不是­性­格的代名词?还给我来个“不定”?敢情,半个多月的观察是吃白饭了?真是的,越来越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