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不能露出急态,不能强烈反抗,总之,半推半就之中,让他有一种错觉,我逐渐在服软。每天,我都盼着有人与我搭话,无论是谁。
以我的理解,这些黑衣侍卫之中最有可能出个把“叛徒”,可即便出了“叛徒”,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绝没有机会与我套近乎。
要说太子调教的这些祼女,技术真是一等一的好。那小舌儿怎么就这么灵活?不求最敏感,只求更敏感?
被翻红浪消磨障,轻笼玉笋搪几搪。在迷离的呻吟中,他满意的立在床畔,看几根香舌在我身上撩风点火。而后,他挥了挥,将有功之臣悉数遣退,代替了她们的位置。他痴迷的舔舐,然后解开衣袍。
我合上了目,他得意的嘴脸,真的让我有呕吐的感觉。他一面在我身上起伏,一面气喘吁吁的在我唇上撕咬,“溶儿……溶儿……看着我……”
睁开眼,定定的注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他的手抚在我胸上,指端轻轻捻着红豆,“我要这里面的那颗心。”
滑稽!竟然妄图我的动心?拜托,我不是受虐狂,因为“绑匪”偶尔的仁慈就另眼相看,还动心动情的输的一塌糊涂?我别开眼,轻笑:“太子殿下,要心作什么用?还不如身子实惠呢!”
他目不转瞬的望着我,眼瞳泛着情yu的光霭,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他嘶吼着在我体内释放,而后疲惫的滑下,仍抱着我轻吻,“溶儿,给我生个小阿哥吧……”
“你疯了……”
“是呵……我疯了,为你而疯,因你而疯……”他轻柔无比的摩挲着我,带着莫名笑意,“我中了你的魔……我们大家都中了你的魔……”
依旧,他又攀上我,彰显他的占有。
尽管,他恨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上,可他仍需作出点卯的样子,以显示他的“清白无辜”。我浑身酥软的瘫在床上,算着时日。已是第七日了,这种毫无动静的诡异让我忐忑。
我虽不爱做毫无根据的揣测,更没有自己吓自己的习惯,可此刻,也禁不住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起来。莫不是四爷糟了太子的暗害?莫不是老华对我的欣赏宠爱终抵不过他对太子的舐犊之情?莫非是八爷他们也遭到太子的狙击?
黑衣侍卫们正在换班,肃冷的刀,无情的剑,一一交出,不得佩戴任何兵器。这帮可恶的狗腿加打手,罪恶滔天的刽子手!沾满了我家四郎的血腥!
莫名的,有一道视线,悄悄的缀上,我媚态可掬,他不动声色,却有火光在空中交汇。打眼一瞧,嗬,今儿的侍卫敢情来参加假面舞会了?个个黑巾覆面,只留烁烁明目。尤其西南方那个更甚,肆无忌惮的打量,上上下下的咂摸玩味,就差吹几声狼哨了。
有眉目!
“哇……”我一声大哭,头在软榻上咚咚直撞,“我要……我要回家啦……”一面斜眼偷瞧。
登时,几名侍卫手足无措,彼此对看,无奈中,西南方的黑衣侍卫冲上前来,一把捂住我的嘴,“女人,你别鬼哭狼嚎了~~真招来人,你可别后悔~~”
“坏小子?”我抽噎着,一把扯下他的面巾。“七格格”的如花容颜,带着赧色恼怒,以及气极败坏。
“抱抱~~~”我张开手,勾上他脖颈。他苦笑不得,伸手将我光溜溜的身子捞住,一面迅速脱下外衣,给我裹上,“你啊,就浪吧!”还不忘占占便宜。
“哪能怪人家!无良太子连件衣服都不施舍,我没冻出个好歹来算我上辈子积德!我说坏小子,你怎么才来!”靠,这太子府的制服也太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