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晚膳早已习以为常,如今希求的是别扭之中能忙里偷闲吃上几口。昨晚的原班人马又齐齐在我眼前“眉飞色舞”,使着不知名的眼色,幸好啊,各位强悍、温柔、妩媚、柔弱的大大小小、各阶各级的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的脸皮没厚到今日上门踢馆,我就说么,再厚也厚不到这种程度,估计老几位们此时正憋在府里谋划着明日怎么让我出丑吧?还好我藏有杀手锏……
将将就就填饱了肚子,该占的便宜(如八爷、九爷、十四等等)、该撂的恐吓(如杀千刀的太子)、该结结巴巴(如十爷及“新科状元”十二)、该有的欲望(如老大、老三)、该吃醋的(大家熟知的二位)、该风淡云轻、貌似无意、其实有心的(五爷?小岳子?蒋家哥哥?竟然还有廷玉兄?)、该无言宠溺的(牡丹——最佳女配角,玉寒——新上任的、诸位阿哥的大舅子)、该甩眼刀子的(如年家二兄妹、小李福晋)、该大度雍容的(那拉福晋)、该暗自饮泣的(钮家姐姐),该一向张牙舞爪、轻狂恣意、左右逢源的某溶——上述众人,“和和气气”、“各取所需”的结束了元旦晚宴。
由于小岳子犯了众怒,故被某些不具名的阿哥所嫉,筵席上左一杯、右一杯被灌到连脚步也趔趄起来,最后被蒋家哥哥拖着回家滴……俗话说的好,真理是掌握在大多数人手中滴……“群众”的力量是可怕滴……宁触黄蜂尾上针,不惹清朝众阿哥……这点点道理都不懂……
拉拉杂杂,该打发的打发,该躬送的躬送,该飞吻的飞吻,八阿哥更是趁四爷送客之际,觑空在我唇上印下轻吻,柔声道:“你的话,四哥已转告给我……那些事无中生有,放心,他伤不了我……”情人间的耳语,总是这样撩拨的人心中泛甜。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累了一天了,回头还得伺候俩色魔。认命了……
初二一早,迷迷糊糊中被四爷温柔撩拨的动作“唤醒”,挪了挪腰避开在腿间莫名激奋的大手,娇声道:“四郎别闹……人家困着呢……”
“给你上药呢……今儿不同往常,我一看那冰鞋,便知你又要玩些新花样……”修指在肿艳的花瓣间涂抹药膏,还时不时的揉上敏感地带,顺势吻上我娇喘着的唇。这下倒好,沉寂的欲望重新苏醒,某四提枪上阵好一番云雨,某十三揉着酥|乳连连索吻,也吃了个肚饱。
满脸黑线……绝对是有预谋的……还美其名曰给我上药……此“药”非彼药好不好!!!
这一番捣腾,一个时辰悄悄溜走,牡丹带着小丫头们端来水盆、胰子,先伺候二位爷洗漱的清清爽爽,又热了帕子给我擦拭身上的浊液,十三瞧着帐内的春光,瞳中欲火肆意,只笑道:“今儿穿哪件衣裳?”还未等我答话,他又笑眯眯的自答:“要我说,你什么都不穿,最好!”
无聊!
我狠狠瞪他一眼,若是我今日玩不起花活儿,定找他算帐!穿上粉绣芍药的帅气马服,修身的线条愈发衬得胸波荡漾,纤腰婉转,我怡然的在镜前扭臀摆腰、骚首弄姿,这马服着实不同于惯常所穿的宽大旗装,这腰是腰,腿是腿的,紧绷绷的裹于身上,简直是第二层肌肤,对女人身材要求之高,可冠列清朝十大服装之首。我满意的抻抻胳膊蹬蹬腿儿,早知这马服如此贴身,该多穿嘛!
十三透过镜子觑看我的玲珑有致,想必早懊悔撺掇四爷给我做了这身马服。原本他的如意算盘是趁年假几日与我并辔登高,驰缰纵马,却不料先便宜了今儿的一群狼娃。
俊眉皱成一团,清澈的眸子染上满腹郁闷,又不敢在我面前发牢骚,只得没好气儿的朝外厅大嚷:“四哥!!你也不管管!你看看溶儿都穿了什么!”
四爷并未露面,悠扬安闲的嗓音自厅外传来,笑谑道:“不就是身马服么?大呼小叫的,当初不是你提的头儿?”嘱咐了秦顺儿几句,阖府马车、大小福晋、各色下人……可怜的秦总管……可怜的四爷……他以为那不过是一身马服而已……
踱着方步,四爷端着一小碟芙蓉糕步入暖阁,“溶儿来,你爱吃的……”。并未成句,可怜的碟子被他重重磕在桌案上,清澈的寒眸危险的眯了眯,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你确定~~要穿它?”
“怎样!”我挑了挑眉,将正面朝向他,还特地扭了扭腰,“合身吧?”
“溶儿……”十三逼近,二人联手将我逼在床榻之上,“你若是不肯脱,我们不介意帮你~~~”
“好啊!”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大不了不穿衣服,我很想尝尝寒风刺骨的滋味呢!听说特别爽!”
四爷被人唤作“冷酷无情”、“说一不二”,饶是这样酷男性格仍不能逃过我的掌拂,不必一哭二闹三上吊,只需小小的恐吓、威胁,他乖乖的俯首就擒。我是真的敢不穿衣服!!!不信邪的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