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媚眼如丝的向十爷抛了一个眼风,他呆呆的看着我纤手一挥,“各位姐姐,请赐教!”阿门,你们自求多福吧!
于是乎,猴儿们呲牙咧嘴的跳出来,呼啸着冲向脂粉堆,呼朋引伴的,宛如冲锋陷阵的士兵们,还有几个拿着小叉小戟,舞弄着,蹦跳着,吱吱乱叫。那几个尚未从我的艳光中恢复的姬妾们,又被这一群张牙舞爪的猴儿们吓得花容失色,“哎吆!我的腰!”“你踩着我了!”“我的脚!!好痛啊!”踩着花盆底的她们,跌倒的跌倒,摔跤的摔跤,原本都恨恨的盯着我,此刻只顾捂着痛处一个劲的哀唤,眼睁睁的看着猴子大军越来越近,个个吓得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揉这揉那了,一色的捂住脸,护住吃饭的家伙。当猴儿们冲到她们面前两三尺处,耍猴人一个呼哨,猴子们便听话的止住了,兴高采烈的打量它们面前乱成一团的“白骨精”们,像打了胜仗般上窜下跳。
牡丹扶住笑得花枝乱颤的我,也忍俊不禁打量面前的“惨状”,十爷乐得就差满地打滚,一个劲的唤:“娘哎!”转头冲我竖起大拇指,“好溶儿,有你的!”
我谦虚的摆摆手,“哪里,哪里!”又朝众人微微一福,莞尔一笑,“各位姐姐好走,恕溶儿不远送!”抛下一个同情的眼神,扭着腰肢回去了,远了远了,听得十爷大喝一声:“还不快滚!一帮丢人现眼的东西!”
哼!小惩大诫,看她们下次还敢惹我!于是,我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再说十四阿哥,忙!听说搜查刺客之事已转作暗地里进行,至于什么原因,不祥。他除了每日例行的“军训”外,就是到我这里吃喝打屁,没有了四爷和十三的“监视”,他如鱼得水,想尽法子偷香。比如,他先对我写的字痛心疾首了一番,说什么小楷不像小楷,篆体不像篆体,毫无章法,极其不能入他的“慧眼”!在我耳边如唐僧般唠叨了一天,我终于不耐烦了,答应了他要教我习字的“恳求”。于是,他搂着我的细腰,俊脸搭在我肩膀上,呼吸着我吐纳的香气,极尽暧昧之能,大掌包住我的小手,一笔一划的习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他自认为飘逸无比的字体。
基于他们不同的“忙碌”,我更是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在偷香与反偷香的态势下,“苦苦”求生。还需得每日写上两封情意绵绵的书信,托每日傍晚时分来往的信使捎带过去,不过,我自然也能收到两封溢满甜言蜜语的情书,连牡丹看了都笑称“能酸倒大牙!”
我自以为很乖的待在十阿哥那儿好吃好睡,可据某些人说,府里的女人被一个小恶魔整的很惨,可谓是“体无完肤”!这个,我要解释一下,我一向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她们总瞅个机会便对我大大的冷嘲热讽一番,而我又抵不过悠悠众口,所以只能心动不如行动!让侍卫们广泛搜集丑陋的老鼠,多腿的蜈蚣,无毒的小蛇,爱放屁的黄鼠狼,还有每次必然出现的猴兵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有可疑人等靠近我的小院,我便吩咐人将各类小动物们撒出去,再听得一阵鬼哭狼嚎——啊!世界清静了!
能在我身边伺候的人,个顶个的精明,都知道十爷把我捧在手心里,爱如珍宝,即便我不是这府里的女人,奉承献媚之人也少不了。而我出手大方,动不动的就打赏,一次的赏赐顶他们十年的薪俸,越发的把我小心供奉起来,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左不过都是借十爷的光,一时间,人气高涨!直到我被四爷和十三接回去时,还有不少人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跪在地上目送我。
回到熟悉的地方,我掐腰睨视“四贝勒府”的门匾,胤祥凑在我耳边嘀咕:“溶儿,几天不见,你出落的更有‘气势’了!”
我奸笑一声,抛下一句:“眼光够毒的啊,今晚只能委屈你在下面了!”
他瘪嘴苦笑,我得胜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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