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笑风云 谁又出现(1 / 2)

大清颠覆者 未知 1827 字 2022-07-29

“呀!”我低呼一声,我不是没看见九阿哥的失神,可我没料到,他竟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而他的目光,化作低低的呻吟,在我的指尖上萦绕回旋,轻绵的唤着我:“溶儿……”他轻轻的啃噬,痒在心里。

这个男人啊,调起情来是一等一的好手,我差点溺毙在那酥软的目光里。强打心神,我看了看手掌上包的层层叠叠,恶狠狠的说:“我的手不是红烧猪蹄!”

“你!”他啼笑皆非,“你在逃避什么?”

这个家伙,竟问我逃避什么!!!他说我该逃避什么?拜托,我是在十阿哥府,而不是在他九阿哥的床上。我狠狠白他一眼,他老人家不跟我“正面交锋”,眼睛反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胸,我顺着他“深邃悠远”的目光看下去,原来随着我急促的呼吸,胸前衣襟上两只翩跹的彩蝶振翅欲飞,浑圆的丰硕颤颤微微,绷的盘扣几欲脱线。他凑在我耳边暧昧的说:“溶儿,我好怀念我们初见的时刻。”他还有胆说?是谁对我上下其手,把我光溜溜的抱在怀里?是谁把我好一番揉弄,才被八阿哥和四阿哥发觉得?我谢谢了啊!

我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理他。八爷扶着我往一旁坐下,身子若有似无的掩住九阿哥的视线,怜惜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手好些了吗?”他的手轻轻托着我的手,仔细的查看伤处,仿佛能从那层层白布之下看出个一二来。

其实我的伤真的好多了。玉寒第一次给我看伤时,我的膝盖还是淤青的,走起路来一阵抽痛,手掌磨破多处,下午时痛感已慢慢减轻,等到晚上再看时,膝盖处竟一点也瞧不出痕迹来,光白如玉,红肿全无,而手掌也结了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自我服了那玉莲之后,我曾不止一次的跌伤、磕伤,第一次是偶然,我咋咋呼呼的惊讶了半天,第二次是故意,第三次就是习惯了。我的伤处总是很快好转,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痛楚外,恢复快的令人咋舌。我曾就这种情况问过玉寒,他说或许是千年玉莲的功效,把我的身体彻底“改造”了。

其实身为一个女人,我很乐见这种变化。我爱虚荣,爱漂亮,宝贝自己的容貌,不愿在身体上留下一丝瑕疵,而那千年玉莲的效用,似乎不仅于此。比如,我发现我­精­力充沛,虽然要应付四爷和胤祥这两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可我总能很快从他俩的“折磨”中恢复,而不像以前那样腰酸背痛腿抽筋。比如,我身体的柔韧­性­好到爆,筋骨软到可以折来折去,曾经,我蜷成一团“­肉­泥”状,让霜儿把我塞到木抽屉里,跟胤祥捉迷藏。可胤祥找来找去,怎么也不会想到扁扁的抽屉中,会藏着一个人。因而,当他打开抽屉的一刹那,可怜的胤祥着实被吓着了,他以为,他看见了盘成一团的美女蛇,从此,我们的“房事活动”挑战难度更高。至于周大夫说的什么永葆青春,我倒真的不是很在意。我知道无数保持青春的美容秘方,更何况还有玉寒这个­精­通医道的为我调这个露那个霜的,毫不夸张的说,等我六十岁时,让自己看起来像三十岁决不是难事。可是,我还得考虑四爷与胤祥“脆弱”的自尊心不是?若是面相差距太大也不好吧?

我的这番小小心思啊,怎么好告诉八爷?于是,我隐瞒下身体大有好转的实情,苦着脸,嘟哝着:“好多了,可还是疼……”这样说的话,九阿哥应该不会再欺负我这个病人吧?

于是,我很成功的看到玉寒了然的明笑,牡丹促狭的微笑,八阿哥痛惜的目光,九阿哥焦虑的眼角,以及十阿哥急的跳脚。我是病人哎,谁让你们老是欺负我……

这一顿饭,吃的我这个别扭。只因我两手皆不能握,八爷、九爷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边,这厢,八阿哥夹了片下的猪蹄­肉­,送到我嘴里,再拿帕子轻轻拭了拭我嘴角的油渍,绽出一个柔笑,那厢,九阿哥舀了一匙猪骨汤,偏偏让那汤“不小心”顺着我的­唇­角溢出几滴,更给了他偷香窃玉的借口,视而不见我故意板起的面孔,“凌厉”的眼神,反凑在我耳边说:“溶儿,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可受不了……”他老人家,舌头灵活的很,一舔一勾的,我的豆腐不知被他吃了几何。十阿哥只知道看着我傻呼呼的笑,让我联想到纯朴的,听话的——看门狗,就差摇尾巴了。牡丹一向是惧怕九阿哥的,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被九阿哥便宜占尽,我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就当被“可爱”、“忠心”的小狗舔了几口,孰不闻小狗向主人献媚时都是舔来舔去的?玉寒更无奈,三个“­奸­诈”的阿哥一口一个“大舅子”亲热的叫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最终他下盘不稳,脚步虚浮的被人搀下去早早睡了。

吃了足足一个时辰,十四阿哥终于凑齐了“四人行”,牡丹被他们“好意”的遣下去休息,剩下四只“狼”环伺在我周围,而我的椅凳,变成十四有力结实的大腿。我愈挣扎,他愈可怜兮兮的说:“溶儿,我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你乖乖的让我抱着,好不好?”好让你抱,可你­干­吗拿一个炙热的“铁­棒­”杵在我臀缝间,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温香软玉抱满怀,他老人家开始“思­淫­欲”了。我吓得不敢再动,只得任凭他喂我吃这,喝那,还有时不时的落在我­唇­齿间的轻吻。四爷,胤祥,你们在哪啊?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了啊!我欲哭无泪。

其实他还是有分寸的,除了偷几个香吻之外,并没有畏亵的对我上下其手,只是喜欢抱着我,逗弄我,看我脸泛轻红的桃艳,波光潋滟的媚视。我蜷缩在他怀里,听他们谈笑,拼酒,他厚实的胸膛,如天然的避风港他,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给我安全与放心。他对我,有情人般强烈的占有,有父亲般无限的溺爱,他看我的每个眼神,都有一种欣喜与满足,我心里暗自叹息,十四,再这样下去,你会疯的。

这天晚上,我安稳的睡在十阿哥的书房,牡丹睡在我外侧,紧紧的护着我。十四阿哥并没有回府,而是歇在左侧的耳房里,门外若隐若现的还有几十个侍卫,散布在这小小的院落,形成铁桶般的护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