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妈的,老子已经够小心的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我们那支军队的副将。
还好,他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没有一刀将我给斩杀,要不然,老子又要为一次冲动而付出血的代价了。
“副将饶命,是我,我是你的手下赵佗啊!”我连忙从女人的身上离开,跪在副将的面前,一脸的乞求与慌张。
“是你?”借着微弱的灯光,副将看清楚了我的样子,神『色』中掠过了一道阴沉的光芒:“只有你一人在此?有没有其他的弟兄?”
我拿着巨浪剑,这家伙一定认为我是战场上幸存的士兵,自然,相当然的认为我也许看到他与三个部将杀欧阳长天的情景。在这家伙的心里,一定非常想要杀了我灭口。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在战场之上幸存下来,所以才会那么问,如果我说只有我一个人,他一定会马上将我斩杀。尽管,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很强,裹着胸口的棉布依然有鲜血浸出,可是,他手拿巨浪剑,又占有先机,我不能冒险。
“还有三个弟兄,他们在村里其他地方,副将,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他们过来?我们四人中箭昏『迷』,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大军已经覆灭了,所以便拿了偏将军的衣甲与兵器,结伴南下,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副将你……”
我扯了一个谎,当然,对我这种流氓人来说,撒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尤其是为了活命。
我这么说,一是让副将明白,我并没有看到他与三个部将杀死欧阳长天的事情,让他杀我灭口的心消去。二是让副将知道,这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就算他怀疑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杀了我,他一样也没有达到灭口的目的。
所以,副将一定会暂时放了我,就算要杀,也要等另外三人到齐了,证实我所说的话之后,再做决定。这里是秦国的控制区,大家在一起同心协力逃亡,这样活下去的可能『性』才会更加的大。我想这一点,副将不会不知道。
果然,副将想了一下,沉声对我吼道:“你知不知道调戏良家女子按律当斩的?”
听到副将这么说,我知道,他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以方便他对我的掌控。
我连忙磕头,不停地乞求副将饶命。
有人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膝下有黄金的都是英雄男儿,而我,只是一个小人,一个流氓,我所需求的是,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将来。
这句话是我抱着缓缓死去的‘捡了我的女人’时,对她说的话。
可是,她的回答是:“我活着是一个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其如此,不如就此死去,生如春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就让我像秋叶一样静美的消失吧……”
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让她如此的痛苦,可是,我却知道,她的心中一直爱着一个男人,为什么情感能够如此摧残人的意志呢?我并不懂。
但是,我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不能再步她的后尘,我绝对不能受困于情感,我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看在你为国奋力杀敌的面子上,本副将就暂时放过你……”副将见我如此的怯懦,不屑地笑了笑,看向那个女人:“姑娘别怕,我们是齐国的军人,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熟悉副将的为人,从他那双满是『淫』光的眼睛中,我知道,这家伙想要上了这女人。
那女子满是惊恐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朝他走去的副将,那双玉腿不退地蹬着地,推动着她的身体向后退去。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副将……此女子一定是秦国的女人,若不然,怎么会不接受副将你的好意呢?”我连忙站起来谄媚地说道:“秦国的军队侮辱了多少齐国的女人,副将何不为那些冤死的齐国女人报仇呢?”
“你的意思是?”副将停止进『逼』,玩味地看着我。
“秦国的军队侮辱我们齐国的女人,那我们就玩秦国的女人,这也算是为那些冤死的齐国女人报仇了,副将意下如何?”我立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副将神『色』中掠过一道不屑的神光。
我知道,这家伙想吃独食,不过,现在不是与他正面对抗的时候,“当然是副将你一人了,小人帮你按着这女人的手,待这女人屈服之后,再帮副将你把风,这里经常有秦国的巡逻骑兵经过,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嗯,你小子想的道是周道,待本副将帮齐国的女人报仇之后,也让你为齐国的女人报下仇……”闻言,副将邪邪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巨浪剑,道:“你小子快来帮我按着这女人的手,老子胸口的伤还没好,被这女人『乱』手『乱』脚的碰到,可就不好了。”
“是……是……”我像狗一样点着头,哈着腰,从副将的身边绕过,然后猛地压住地上的女人,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长裙撕成布条,将她的手与嘴都捆了起来,以免她挣扎与叫喊。
不过,说真的,这女人确实很美,与我当初当街调戏的女人有的一拼。一见之下,我便愣住了。
“***,你小子看什么看!”在我怔愣之际,副将一脚将我给踢倒在地,然后沉吼一声,扑向地上春光毕『露』的女人。
我随势一滚,拿起刚刚女人拿的棍子,猛地砸向了已经压在女人身上的副将的脑袋。
鲜血四『射』,白『色』的脑桨像豆腐脑一样哗啦啦地涌出来,副将就这样被我一棒子给打死了。
一脚踢开副将的尸体,我将已经被鲜血给吓昏过去的女人扛在身上,拿起巨浪剑与玄铁战甲,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个小村落。
说真的,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的话,我是不会冒险解决掉副将的。
可是,这个女人着实是太美的,美的东西,老子是不会与别人分享的。
也许,你会奇怪,我刚开始那么的急『色』,为什么现在却又不直接‘办’了这个女人。
老子是流氓,别将老子看当成那些只知道爽一下的采花贼。”
说到这里,赵佗『色』『色』地看着已经伏在他下身手吞吐着的美婢。
美婢抬起头,媚眼如丝:“爷,那个女人就是奴婢是吧!”
“呵呵……十几年了,你还记得!”赵佗将美婢拉起,然后抱着她走向一旁的床榻。
“是啊!要不是爷,奴婢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美婢眸子放『射』着奇异的光芒,在被赵佗扔在床上之后,爬到床的另一边,主动拿起了一个黑『色』的皮鞭递到了赵佗的手中。
赵佗『淫』邪一笑,手腕一抖,皮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森森的轨迹,抽打在了美婢那雪白的ρi股之上。
随着一声‘啪’的清脆响声,美婢那雪白的ρi股之上映现出一道血红的鞭痕。
在赵佗抽打他那美丽女婢的时候,又从偏厅里走进来一个浑身赤『祼』的大汉,在他的手中也拿着一个皮鞭。也在抽打着,只不过抽打的对象是赵佗而非女婢。
……
就在赵佗在抽打他的汝奴之时,怡情阁粉三娘的记间之中,秦兵则玩味地看着眼前站立的两个美女。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似坏非坏,使两女的脸上热热的。
“这里有纳兰姑娘与纤纤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是男人只怕都不会想着家里吧?”
“哼!刚刚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纤纤这时冷哼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说,对我与风儿姐姐的歌舞没有兴趣的!”
“是啊!我的确对你们的歌舞没有兴趣啊。我只对你们的人有兴趣。”秦兵哈哈一笑,走到了纤纤那娇小玲珑的身体前,伏下身来,要做一个亲吻纤纤小嘴的动作。
这一次纤纤可不会让秦兵轻易得逞了,小小的身子一弓,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跳开了。
“你……”纤纤小嘴一嘟:“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吧,好吗?”秦兵知道,不能再这样逗她们下去,所以连忙转移了话题。
“风儿姐姐,咱们不要理他了。咱们去练歌,等那乞丐来了,我们正好可以与他比上一比。”纤纤觉得秦兵很是讨厌,拉起纳兰风儿就要离开。
而纳兰风儿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她反手拉着纤纤,径直走到了床榻之上坐了下来。
纳兰风儿的这一举不只是纤纤惊讶了,就连秦兵都怔住了。
“公子,对小女子与纤纤妹妹的身子有兴趣吗?”一边说着,一边脱掉鞋子,坐在了床上,娇媚在说道:“那公子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呢?”
秦哈哈一笑,既然美人相邀,他再拒绝就不是男人了。
掀开被子,秦兵扑了进去。
当秦兵要亲纳兰风儿的时候,纳兰风儿的小手拦住了秦兵的嘴,吐气如兰道:“公子是信人,风儿乃一风尘女子,出卖身体无非是为了利益。公子想要得到风儿的身子,总要给风儿一些利益作交换才行。”
“哦?你想要什么样的利益呢?”秦兵轻笑着问。
“恒山刘氏在江东的所有堂口,以及上郡纸张和玻璃在江东的经营权。现在这两样东西都是由殷家经营的。风儿想,这两点,公子只要动动嘴,就可以做到的,对不对?”纳兰风儿轻柔地笑着说道。
直到现在纤纤才明白纳兰风儿想要做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纸与玻璃的名声在整个大秦都打开了。可是这两样东西只有上郡,九原郡,以及北方的几个郡能够生产,别处也只能贩卖。而且,这两样东西八成以上是由殷氏家族经营的。
以前殷氏家族在大秦只能算是一个在商业上比较有实力的家族,可是这短短一两年的时间,殷氏家族的实力已经可以说是大秦第一商业家族了。
而帮助殷氏家族做到这一切的,就是玻璃和纸。
江东纳兰家与神刀山庄多次想要获得玻璃和纸的经营权,可惜殷氏家族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这次纳兰风儿到咸阳来,就是听说上郡扶苏公子要回咸阳,想在此获得扶苏公子的支持。
因为,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扶苏公子控制着北方十四郡。要说大秦最有实力的人,就只有现在的北郡王扶苏了。
只不过,令纤纤有些不解地是,纳兰风儿是来找扶苏的,怎么会对这个男人使出这种『色』诱的手段呢?而且,还让这个男人答应只有扶苏才能够做到的事情呢?
一听纳兰风儿这么说,秦兵不由地苦笑,静静地躺在床上:“你是江东纳兰家族的人?”
“公子知道我江东纳兰家?”纳兰风儿娇笑着问。
“嗯……多少有些了解!看来,你们纳兰家与神刀山庄的易家关系不浅。你是纳兰家的人,纤纤姑娘想来应该是易家的人了吧?以纤纤姑娘这样的美『色』,在咸阳竟然可以保留有完壁之身。你们纳兰家与易家的能量不低啊!”
“冤家,人家也是完壁呢!”粉三娘这时也钻进了床上,娇嗔道:“你是人家第一个男人,也是人家唯一一个男人呢!”
“呃,这事回头再说!”秦兵轻轻地捏了捏粉三娘那轻嘟的小嘴,然后对纳兰风儿道:“仅仅为了得到纳兰家的大小姐,就要我付出恒山刘氏以及殷氏家族在江东的利益,这是不是付出的有点多了?”
“怎么?以我纳兰风儿的容貌不值这些吗?王暇你可是用整个天下换的。我纳兰风儿怎么也比王暇要漂亮些吧?”
“行了!”秦兵皱了皱眉头:“你与王暇不同,你与她没有办法相提并论。或者说,她们是我的女人,你不是……”
虽然秦兵的声音不怎么严厉,但是长期身居上位所形成的威严,却使得床上的三女感觉到了秦兵的不悦,一时家,三女都怯怯地盯着秦兵,没有一个敢说话。
过了好一会,秦兵也觉得这样似乎有失风度,便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换个话题如何?”
当秦兵说王暇是他的女人的时候,粉三娘就知道了,她口中一直说的冤家,竟然是曾经的大秦公子,现在的北郡王扶苏。
她在暗赞自己眼光真的不错的时候,又不由地心生一丝的感伤。自己终不是他的女人。
就在她暗自感伤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抚着,待她看向男人的时候,男人眼神中的柔情却让她在瞬间明白,男人将她当成了他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粉三娘的心里百味杂阵,翻身搂着男人,唔唔地哭了起来。
是高兴?是悲伤?
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想哭,好好的哭上一场。
“怎么了?”男人那温柔的声音在粉三娘的耳边响起,让粉三娘心头被一种浓浓的柔情所包裹着。
在岁月之地『摸』爬滚打,迎来送往,她已经喜欢以笑容去面对所有人了,哪怕是她非常厌恶的人。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哭泣的勇气了。
甚至于与秦兵在一起,她也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男人,一个让她能够牵挂,能够保存在心头的男人。这样,她的这一生就会有一个可以在晚年回味的东西了。
可就在刚刚那一刻,她突然想结束这一切,离开怡情阁,就这么跟着这个男人离开。无论天涯还是海角。
然而,她却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为了她而离开这里的。对这么一个家中拥有着无数美人的男人,他愿意到这种烟花之地,而且找她这个老鸨,目的绝不是想要拿下自己的童贞。
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工具,一个打住怡情阁的木桩。
她感觉到有些悲哀,悲哀这个男人并不喜欢自己。可是却又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对这个男人是有用的。
这种心理,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悲哀是她无法得到男人的真情。这样她的情感就真的是付之于流水了。而庆幸的是,她对这个男人有用,只要她一直对这个男人有用,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来她,这样她就能够时常的看到这个男人。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即离开这个男人,不要让自己陷的太深。因为家族现在还支持着江东的反抗势力,而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江东的那些反抗势力的。
可是,她放不下,从她决定将身子交给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法放下了。
“做好你自己,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的!”男人那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当她听到男人这句话的时候,粉三娘知道,男人知道她哭的原因。而这句话,却让她明白,男人也许先前是想过利用她,可是从今天之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