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是天之厉死了,贪秽会是第一个去报仇的,然后很可能就是同归于尽。而要是他死了,贪秽则会报仇之后拖着一口气,然后和他死同椁。这样就足够了。忧患深将贪秽扒光,然后亲吻着贪秽的身体。他喜欢这种亲昵的举动。
相处多年,且不说忧患深的技术如何,就算是通过曾经的经验,忧患深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贪秽的敏感点到底在何处。舌尖慢慢的划过贪秽胸口的两点,换来贪秽身子猛地一僵。
手指抓紧了床单,贪秽虽然很想要让洞房花烛夜什么的去死,但是身体却已经违背了他的理智,好像是渴望更加深刻的对待一般的将那里送到忧患深的嘴边。
代表了男子的那处器官已然半硬起来,颇为无辜的垂在下腹渴望着更加多的快乐。贪秽咬了咬牙,终究是将自己的渴望压回了喉咙深处。太过于羞耻了,即使是已经和忧患深有过深刻的交流,贪秽依旧是方不太开提出那样的要求。
索性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想所谓的礼义廉耻,不去想自己的尊严。身上这人,一死一生,而他也总算明白了,自己是真的离不开这个人了。温水煮青蛙,他贪秽就是那只倒霉的青蛙,而忧患深就是那该死的温水!
“嗯…
…你轻点……”两点樱红被拉扯得红肿,有些痛,但是更多的却是那种顺着脊柱攀上脑部的酥麻感。一只抓紧了床单的手不禁抚上了忧患深的鬓发,但是随即却在贪秽的惊觉之下转而继续抓紧了床单。只是忧患深却有着十足的耐心去挑拨贪秽,谁叫那是他的小呱呱,而忧患深也一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依言放开了那已经充血红肿的两处,忧患深慢慢向下亲吻着,然后慢慢的吻上了那器官的顶端。
贪秽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太超过了。灭顶的快意随着忧患深的动作直冲脑际。他闭上双眼,却感到舔舐的感觉更加清晰。那里被忧患深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顶端被粗糙的舌叶舔过,深刻到了刻骨。希望忧患深吞得更深一些,但是却因为薄的很的面皮说不出那般的要求,只是自己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胸口已然充血的两处,而后腰身偶尔难耐的挺动两下。
意识到贪秽的需要,忧患深一边将他吞的更深一些,另一边却已经沾了早已准备好的油膏慢慢的伸入一个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因为千年日夜的纠缠而并不算紧致的过分的后面。
一个手指的位置,那是贪秽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忧患深记得很清楚。而在忧患深的手指触碰到那一点的时候,贪秽的身体也不由得剧烈的弹跳了一下,仿佛是触电了一般的,万分激动。
“这么激动?”慢慢的将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某处吐出,忧患深很坏心的不再施予任何的刺激,只是看着贪秽红了一双眼睛,泫然欲泣的渴求着什么,但是却因为矜持而强自忍耐。
偏了偏头,不去看忧患深的样子,贪秽却忍不□体之内蓬勃的情|潮。最终,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只要一下下,只要一下下,他就可以得到解脱了。手颤颤巍巍的向那里伸去,他闭着双眼不去看忧患深的样子——忧患深每次每次总是不欺负他就不舒服一般,总是要让他做出一些羞耻的举动。
手上下的捋动着已经胀大的地方,顶端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液体沾湿了柱身,也顺着柱身流入下面的草丛之中,而贪秽也难耐的伸长了脖子,全身因为情动而蒸腾除了一身细汗。
“忧患深……啊……吾……”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已经吐出了难耐的声音。而忧患深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更何况那是他的爱人?修长的手指在贪秽的顶端轻轻的划过,然后听着贪秽一声满足的轻吟,然后接住了那白色的粘稠的浊液,将之涂抹到贪秽股间。
沉浸在余韵之中尚且未曾恢复过来,随即就感觉到更大更灼热的事物进入,早已知道了那是什么的贪秽仍然红了一张脸。这人,真是趁人之危,他就知道他不应该对这人和颜悦色的。这下可好,又一次自己卖了自
己。
只是虽然心里的想法是这般,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攀上了忧患深的脖颈,感受着那一下深过一下的撞击。声音不可抑制的从口中流泻出来,所幸不再压抑,反正是一生一次的婚礼,就放纵一回又能如何?
双腿夹紧了忧患深的腰肢,而忧患深感受到了贪秽的热情,更加深入的顶撞着那深处的一点。听着贪秽似诉似泣的喘息声,身体之中属于雄性的一部分被激发,慢慢的加快了速度,想要将身下的人的每一寸都占有。
“啊!不行了……忧患深......你慢点……”每一次都擦中那要命的一点,饶是贪秽也难以忍受这份难耐的感受。一滴眼泪从眼眶之中流出,随即,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也再次释放。而因为释放带来的后面的抽搐也牵连了身体之内的火热,让忧患深与他一并攀上了顶点。
而在一切消弭之后,忧患深并没有退出贪秽的身体,只是相拥着,慢慢的扣紧了贪秽的十指。
此生,你不离则吾不弃。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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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要是有人举报我就死了= =
然后没了........
我终于撸出来肉了
好鸡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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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真的要是有盗文的人的话,我干脆解V成坑吧= =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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