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心痛(1 / 2)

女子的母­性­其实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当你把小小的婴儿抱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你就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虽说,这两个婴儿其实是她家大哥和大哥夫的孩子,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劫尘母­性­爆发的事实。

地之厉劫尘,是一个强势的女子。这点从她孩子异诞之脉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拳打咎殃,脚踩贪秽,偶尔还会向自家大哥挑战,然后被大哥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回去,这就是劫尘好强的开始。

至于出了异诞之脉更是如此。出了异诞之脉,劫尘就开始了自己到处踢馆的人生。虽然其间也有不少人对她的行为不满有过打击报复的行为,但是鉴于劫尘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武力值又高的不可思议,所以那些打击报复她的人大部分都被她拳打脚踢到了半身不遂的程度。直到劫尘遇到了剑通慧——

和剑通慧相识,就好像是天定的缘分。劫尘去踢馆,剑通慧正好在馆里做客然后两人不打不相识,打过一架之后剑通慧就加入了劫尘和咎殃的队伍开始了继续踢馆的路程。

一见钟情似乎也不过如此,打了一架之后凑到一起然后就是很顺利的互相表白心意。身份不是什么问题,就算是劫尘是厉族,剑通慧是佛修,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的感情,这点比起她家大哥和大哥夫一波三折的纠结爱情之路,虐身虐心差点虐成仇的悲催|情关要好得多了。可以说他们的爱情之路很顺利。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至今劫尘和剑通慧之间还没有孩子。

劫尘从来没有向剑通慧说过自己想要一个孩子,就像剑通慧其实也一直知道劫尘是想要一个孩子的。没有孩子的生活虽说自在,但是偶尔在夜晚相拥的时候却难免有所遗憾。而后剑通慧看到劫尘抱着天之厉和天之佛所诞之子,在看到劫尘高兴的同时心中却难免是酸涩的。

孩子好是好,但是却终究并非他们的亲子。他想要孩子的远望没有劫尘那么迫切,可是相处千年,说一点也不想要个孩子也是他太虚伪了。只是这孩子该怎么来呢……

佛厉之子,经过剑通慧探查出生之时大点的那个身具极其浓厚的佛气以及淡淡的厉氛。小点的那个佛厉之息却都不是很重,但是却有着难以掩盖的魔气。所幸二子在青芜堤出生而非是韦驮修界否则魔气将无法掩饰。而劫尘的大哥自身修炼佛门武学,但是身为厉族,身上不仅有着厉氛更是带有淡淡的魔气。如此一来,二子的诞生不仅是因为佛厉之间的行为,更加可能是因为天之厉体内的佛厉魔三种气息无法调和,就借孕子的形态进行调节。

而这点给剑通慧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剑通慧在共命棲之上发现了混沌玄母,其中孕生着五始

之一的太极之气。虽然目前无法使用,但是剑通慧相信,只要经过培养,然后再行设法抽取大致便可运用了。而因为太极之气的特殊­性­,剑通慧相信如果按照佛厉的生子方式他和劫尘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够有一个可爱的娃娃了?

从共命棲回转已经是傍晚时分,劫尘正在一边抱着两个孩子轻轻的摇晃着,口中轻轻的哼着小调。劫尘在平常的时候都是很有个­性­的妹子,但是在孩子的问题上却会表现出难得的温柔。回转的剑通慧看到的就是劫尘这般难得的温柔。夕阳晚照,映衬的劫尘的面庞分外的柔和。本就是美人如玉,如此更加熠熠生辉。

剑通慧不由得看得一时发愣,似乎当初他就是看到了劫尘在夕阳之下的微笑就这么落入了这张网之中再也无法超脱。

这是他的妻……

然后,心口蓦然一痛,眼前一阵发黑。喉中突然涌起一股腥甜的气息,强自压下这难言的不适,剑通慧回顾几天来的经历眉头微微皱起,太极之气,果然还是他太过急躁了么?

这边剑通慧感到身体莫名其妙的不适,那边在韦驮修界之中,苏斯道被楼至韦驮按倒在床上,想要解释却迎上了一双带着愤怒的双眼。愤怒,心痛都可以在这双眼睛之中被轻易的读出,苏斯道一声长叹,这种时候解释他觉得火上浇油的可能­性­要大过说服楼至韦驮的可能­性­。气急了的楼至韦驮没法说理啊。

双手环住压在身上的人的颈部,将自己的­唇­凑过去献上了一个吻。感到嘴­唇­被略微粗暴的啃咬着,苏斯道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今天的事情够呛能够善了了。且不说他和楼至韦驮因为自己有孕的原因已经有几个月不曾同居一处了,就是楼至韦驮心中的愤怒都不是轻易可以消去的。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劳碌命啊……

一夜缠绵,苏斯道累了个半死。身为修佛之人,两人的欲念都并不是很强烈,就算早就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真正做的次数却很少,除了刚刚在一起的几个月的时间,剩下的时候半个月能做上一次就已经很不错了,即使是做也是温吞的很。现在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楼至韦驮又是气急败坏,苏斯道也是不欲说太多什么就做的过分的激烈,到了最后两个人又都有些失控,就又多做了几次,现在苏斯道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动动手指都是困难的事情。

身体里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身后依旧残留着颇为不适的痛感。心思清明但是身上却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暗自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他当初就不应该由着楼至韦驮胡来,这下可好了他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吧……

春风一度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楼至韦驮给苏斯道按摩着身体心下反省这自己的行为。昨

天是他的问题,是他太过激动了。与其说他是气阿苏倒不如说他是气自己,然后一个迁怒啥的就导致了现在的结果。心下微微的歉然,抬手欲拭去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额头上的汗珠,却遭到了这人颇为无力的抵抗。

撇过头去象征着生气,分明是这般无力的抵抗却让楼至韦驮心生无奈。他总是对这人无奈,一旦下了决定就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越是相处感受就越是深刻,明明平常­性­子是那样软和的一个人但是不知为何在某些时候竟会这般的倔强。

“阿苏……”颇为无奈的一声呼唤,带着一丝愧疚之意。怒火倒是没了,但是让苏斯道觉得心里憋气。索­性­偏过头忍着身上的疼痛翻了个身不理这人。他陡然觉得楼至韦驮好讨厌啊,明明知道他最看不得楼至韦驮对自己歉疚偏偏还要用这种语气。

右手缓缓抬起覆上了锁骨下的梵文之上。当初分明是想要研究一下孤忏法身才纹上去的烙印如今倒像是见证了他们的情一样,不过也是所幸当初有这东西的存在,现在他们才不至于那么被动。

三枚耳钉是载体,纹身是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