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青葱少年,天之厉表示自己的鸭梨很大。身为兄长,天之厉表示自己的鸭梨还是很大。身为天之厉,天之厉表示,果然天之厉不是人做的,简直就是要命啊。
挂在身子上的娃们哭声震天,鼻涕眼泪连带口水蹭了他一身。而且身为厉族,他们的力气也很大,至少比普通婴儿的力气大很多。事实上,要不是他这身衣服还是很结实的,估计这个时候在七个娃的蹂躏下他就要果奔了。
各种坑爹不解释。而且他现在要怎么赚钱啊,难道真心要出卖色相?
果断不要,不到最后的关头,色相是不能出卖的,这是原则问题。但是要是没钱了,就要饿死了……他得思考思考。
天之厉清楚的记得,厉族,其实不应该只是他们八个的,但是在异诞之脉的时候他果断没有见到除了他们八个之外的还属于厉族的生物,要是有同族的话,有了成|人他们的生活也不至于这么窘迫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八个才刚刚生出来,其他的不还都是浮云呢么,再一想,要是还有其他的厉族,然后还是在异诞之脉,然后还是根据心理年龄化形……
身为天之厉,他不是奶爸啊好不好,有着七个娃挂在身上他已经很苦逼了,要是有更多的娃挂在身上他岂不是要死?被奶娃淹没并且内耗掉的天之厉,同样的不好笑。
所以,难道他真的要出卖色相?(厉爹,你怎么就和色相这个词脱不开边了呢?)
天之厉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混的最惨的老大之一了。自家弟弟妹妹小的时候要带着,长大了得养着,养了之后好不容易可以大展拳脚了,还要养活厉族一大家子,开始能够蹦跶了,结果被封印了,被封印不说,好不容易有了儿子,结果儿子死了。有了孙子,结果孙子辈自家弟弟妹妹算计死了。好不容易离开封印了吧,结果孩子他妈还挂了。
各种悲催不解释。
其实他本来以为身为一个高三学生,各种复习备考就已经是很悲催的事情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成为了天之厉之后才是各种悲催。至少身为高三学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为生活操心过。他之前果然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现在,应该考虑的不仅仅是赚钱了,而且还要考虑怎么才能把他身上这七个给哄好。不说哄笑了至少也得哄不哭了。
任务艰巨各种不解释啊!
又当爹又当妈的天之厉不得不以挂着一身小崽子的悲催形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角落——尼玛,虽然他本人真心是爱好和平的,但是要是真的有某一天他一个脑抽想要占领苦境之类的地方了,要是遇到看见他哄孩子形象的人他还要不要活了。
然后更加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婴儿嘛,因为身体的神经系统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有很多的反应都是条件反射,再加上这些都是婴儿,没有任何的别的尝试,所以他们尿了。
胸前的绿毛颇为无辜的大哭起来,就好像刚刚做了坏事的不是他一样。天之厉陡然有些庆幸,至少不是扒在他头上的咎殃尿了不是?
但是根据作者一贯的尿性,天之厉,你还是多多担待一下吧。身为一个合格的苦逼带孩子的老大哥,你要做好被弟弟妹妹尿一身的准备。
于是一人尿了,七个娃都尿了,于是天之厉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