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对无言坐了片刻,安德瑞那为情所苦的哀戚表情,让我好想请他离开,这时他竟然问我,汤姆在床上的表现怎样。
"我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你的!"我说。
"说嘛,我必须了解我的对手。"
"我不认为这件事跟任何人在床上的表现好或不好有关。"
安德瑞一脸茫然地瞪着我。"那么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汤姆正在经历某种阶段,他必须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真的?"安德瑞说。
"真的,所以我不会采取任何反应过度的行动。"
"你的控制力真好。"安德瑞说。
"谢谢。"
"人也很好。"他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谢谢。"
我们又静静坐了一小段时间。
"我母亲患胰腺癌快要死了。"他的口气很慎重,而且伸过手来握住我的一只手。
哎,这样就有些尴尬了。我说不清我们是因为安德瑞的母亲得了胰腺癌快死了才握着手,或是因为我们的情人抛弃了我们,或者只是喝醉了。我轻轻地把手抽回来。
"对不起。"安德瑞说。
"没关系。"我用重获自由的手转动着杯中的威士忌。
"或许你的话有道理,这可能只是一个过渡期。"安德瑞说。
"我认为"这是一个阶段",不是过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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