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云轻蔑的把刘海和高硕两人叫做“笨蛋”,赵刚的心中掠过几分不快。
因为他儿子赵毅跟那两个小子平日称兄道弟,形影不离,骂他们是笨蛋的话,岂不是连他儿子也骂进去?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毕竟自己有求于傅云,要收拾傅云也要等儿子好了再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赵刚问道。
傅云一ρi股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这很容易猜出来,他们两个来了之后肯定会说起我的事情,于是就发作了。我不是说了不要提我的事情吗?赵毅要是非要说,不理他就是了,他光一个人说没劲,自然就不会继续说了。要是有人跟他讨论,肯定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下次我让他们两个不要来探病了。”赵毅不得不忍气吞声,这次儿子发病确实是高硕和刘海的责任,怪不得傅云,因为傅云昨晚就已经叮嘱过。
“那没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傅云拍了拍膝盖,作势要起身。
“既然都来了,那请你给阿毅把把脉吧,看看病情是不是有什么新变化。”
赵刚不甘心就这么放傅云走,自己可是给了他一大笔钱,难道让他多看一会儿都不行吗?何况又不是让他专程跑来,他刚好在医院里,顺便让他过来一趟而已。
傅云抿了抿嘴唇,忽然说道:“我口渴了。”
赵刚想起昨晚傅云离开前留下的那一句“你们请人来帮忙,连口水都不给喝”,赶紧手下那个光头阿七使了一个眼色。
阿七点点头,走到床头柜那边拿一次性杯倒了一杯温水,然后端到傅云面前。
傅云吹了吹杯子的热气,缓缓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好喝好喝,虽然只是没什么营养的白开水。”
“你要是嫌没味道,我可以让人到外边给你买饮料,你要什么饮料?”赵刚讨好地说道,脸上挂着扭曲的硬笑,看来装客气装的很辛苦。
傅云正要说话,走廊忽然响起了嘈杂的吵闹声,病房的隔音很好,如果不是说话很大声的话是听不到的。
其中,好像就有高硕和刘海那两个白痴的声音,似乎……还是惨叫声。
赵刚望向守在门口的光头男,道:“阿七,你出!”
阿七点点头,然后开门出去。
不到几秒,阿七就又回来了,马上向赵刚报告:“大哥,少爷的那两个小兄弟,在楼梯口被人打了。来了三个人,一个五十岁左右,另外两个身材很壮,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岁出头,看上去不好惹。”
“什么?”赵刚脸色一变,心里惊疑,高硕和刘海两人怎么会被人打呢?而且好像来头还不小……难道那些人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阿七把门开一条缝,探头又出去瞥了一眼,紧张地叫道:“大哥,那两个小子被人拖着,然后他们走这边来了,看样子好像要来我们病房!”
“大哥,要不要我出去处理?”一直保持沉默,想守护神一样杵在病房里的那个大汉开口说道,还从薄外套里抽出一把匕.首。
“阿东,把东西收起来,不要乱了分寸。爱心医院的保全措施非常严格,保安马上就来了,警察很快也会来,我们不要轻易出手,要出手也要等对方先出手,我们是自卫!把椅子搬过来,关键的时候可以挡住门口。”赵刚在道上混迹多年,见过大风大浪,并没有慌了阵脚。
那个大汉于是吧两张铁皮折叠椅拿过来,放到门口。同时,阿丘上前把门给反锁。
片刻之后,就有一伙人来到了病房门口,有人扭动门把无法把门打开,然后就有人用拳头敲门。
“吵什么吵,病人在睡觉,不要吵!”阿七拉开门上的窗帘,隔着小窗玻璃叫道。